人並沒有露出武器,還不至於一打照面就短兵相接。文鉞趕著趟兒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歐陽,“我看你還往哪跑?”他揚起頭,皺一下眉毛,“多謝各位兄弟幫我堵住他。”
素衣人並不應話,閃身欲走。
文鉞猛然發力朝歐陽屁股狠踹了一腳,直把他踹去為首的素衣人懷裡,歐陽也借勢抱住為首的素衣人,可憐兮兮的喊著:“大哥,求您救救我吧!這樓道里有監控,我死不足惜,別連累大哥你進班房。”
素衣人甩不開他,又忌憚著樓道的攝像頭,終於沒有抽出刀來。
歐陽見勢放下心來,“大哥,你給小的一條活路,小的當牛做馬一定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文鉞愣了一下,罵道:“孃的,原來是他的救兵,哪個山頭的,報上名來!”
素衣人不答話,一直在推搡著歐陽,歐陽則死賴著像牛皮糖一樣狠狠的黏在他身上:“大哥你行行好,救我一條賤命吧。”
文鉞則穩住氣站定了,掐著腰喊道:“在下靖川青狼幫程賽金,大哥既然不願告知尊姓大名,那咱們且論一論今天這事,如果我錯了,我擺桌酒給大哥賠禮道歉;要是他錯了,麻煩您高抬貴手,把他交給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那夥素衣人哪有閒情逸致聽他叨叨,幾個人對著歐陽上下其手,妄圖把歐陽扯開。歐陽照舊死抱著素衣人大腿不肯放手。
“你們認錯人了!”為首的素衣人終於忍不住嗆出聲來。
歐陽和文鉞頓時愣住了,竟然是個女人?!歐陽更是震驚,抱著人家大腿的手竟一時不知該往哪裡放了。
“認錯人?不可能,”文鉞氣勢咄咄逼人,“你是三姐的人吧?我早就懷疑你們三姐跟這個混蛋狼狽為奸,這倒好了,回去告訴三姐,她家這隻小白臉揹著她搞我的女人,我給三姐個面子,留這混蛋一條狗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要想帶他走,就給我留條腿!”
“神經病!”素衣人走投無路,竟拔出刀來,“再不讓開,格殺勿論!”
“好好好,”文鉞急忙應聲,“不承認也罷,不就是一隻公狗麼,我也不在乎,麻煩你告訴三姐,好狗不擋道,要是下次再碰上他在我跟前搖尾巴,可別怪我不客氣!還有,女人我有的是,你穿過的破鞋自己帶走,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見你兩次我他孃的就閹了你!”文鉞慢條斯理繪聲繪色的詮釋著他江湖混混的角色,全然不顧那素衣人的眼睛裡恨得要噴出火來。
“滾開!”素衣人將刀狠狠的向文鉞劈去,文鉞見勢不好急忙讓開,這場鬧劇終於完美收官。兩人毫髮無傷,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喬妝身邊,三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圍坐在電腦跟前,面面相覷,冷汗頻流。
“我能回家了麼?”喬妝首先打破了沉默,經歷了這一場刀光劍影、生殺予奪,她突然很想家。很久以前聽說過的一個成語——“狐死首丘”浮現在腦海裡,這麼多年,喬妝一直想不清楚,為什麼狐狸死的時候要將頭顱衝著出生的地方,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人和動物一樣,終究還是躲不過時事風雲,最無助最害怕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家,哪怕所謂的家只是一間空蕩蕩的房子,卻能讓人充滿安全感,找到溫暖靈魂的歸宿。
“不行!你家已經不安全了。”歐陽直接斷了喬妝的念想。
“我同意,”文鉞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五個人經過嚴密的偽裝,妄圖混淆我們的視線,但是不難看出,她們全是訓練有素的女人,尤其是為首的素衣人,臨危不亂,頗具大將之風。據我所知,從十二年前喬妝那屆開始,警校已經停止了一切法學、刑偵、格鬥科目,省級以上公安大學雖然還有這些課程,但是它們的畢業生輸送途徑非常侷限,很難組織起這樣一支精練的編外隊伍,而且歐陽,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她所帶的棒球帽和蒙面的口罩上都有‘SRG’的繡標。”
“神秘之師SRG?!”歐陽脫口而出,“不可能吧?我在美國受訓時倒是聽說過,據說從來就沒有公開報道過關於她們的任何訊息。而且她們的成員之間沒有什麼聯絡,每個人都有自己專用的固定衛星,所有人都用自己的衛星傳達或接受任務,每次完成任務之後,她們會接到英國最安全的M16組織安排的新的國籍和名字,並且在新的身份上附有3年的潛伏期,除了成員全部是女性之外,似乎跟這隊素衣人格格不入啊,SRG個個精明強幹,是精英中的精英,我才不信她們之中會有人連壺熱水也躲不過去。文鉞,你不會一下子變成驚弓之鳥了吧?”
“不是最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