鉞沒有確認自己的身份之前,一定不捨得,既然死不了。還有什麼可怕。
“文鉞,”駱煬眼睛看著梓潼,手指向文鉞。“我的兄弟。”
“梓潼,”隨即看向文鉞,介紹了梓潼,“我的女人。”
“你好,”梓潼站起身。大方的伸出了右手,“經常聽駱煬提起你。”
“你好,”文鉞也不得不站起身握住了梓潼的手,“很抱歉,沒有聽駱煬提起過你。”
“是嗎?”梓潼淡然一笑,“他大概是擔心你某天叫錯了我的名字。女朋友太多的人確實傷不起。”
“比如,剛才進去查崗的女人?”文鉞沒有鬆開梓潼的手,她的虎口和手指末端微微有些硬度。應該是摸慣了槍,但是最近一段時期特別保養過了。聽到自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她的指尖連輕微的顫動也沒有,說明她並不意外,也沒有吃醋或發怒的跡象。但是她的手心溫度卻微微高過自己的,證明她是個肝火略旺盛。應該比較容易被激怒的人。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有染。除非她並不愛駱煬或者她提前已經知道去查崗的女人另有圖謀。
“查崗?!”梓潼臉頰微微泛紅,抽回了自己的手,轉身看向駱煬,“這種事還是讓始作俑者自己解釋比較好!”
“我”駱煬顯然不希望目標這麼快轉回到自己身上,“這種**的事情有必要拿出來在別人面前分享麼?”
“我不知道,”梓潼搖了搖頭,“你跟你的這位兄弟也好,‘同志’也罷,甚至‘查崗’的女人可能都很關心這個問題。我真是想不到,原來你這麼有本事誰惹了麻煩就應該自己想辦法搞定,別總想著拉別人下水。何況你們之間的資訊量這麼大,已經突破我的極限了,所以麻煩你,以後不要再聯絡我了。”
梓潼一邊說著一邊淡定的走到了駱煬身邊,話語雖然冷漠,眼睛卻調皮的向駱煬眨了一眨,直到講完最後一句,才折回身避開文鉞向門口走去,嘴裡依然含糊著一句:“真叫人覺得噁心。”
梓潼的戲演得精彩,駱煬聽著卻不痛快,這麼短的時間裡接連被兩個女人當面指責自己“噁心”,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文鉞一定能看穿梓潼的戲碼,但是他會以什麼理由留住她才是駱煬此刻最關心的,現在就翻臉或者放梓潼走後等著自己和稀泥?駱煬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糾纏,如果文鉞掉進這個坑裡,又不想那麼快跟自己撕破臉皮,就可以用類似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化解掉面前的難關。
駱煬嘴角微微一顫,想笑卻沒敢表現出來,只是無比期待的盯著文鉞,看他到底會作何反應。
“很好,慢走,不送,”文鉞看都沒看梓潼一眼,淡定的拿起了自己的茶杯,“那麼駱煬,沒有外人了。我們好好談一談‘嵐’吧。據我所知,她才是你心裡最重要的女人——我的頭號‘情敵’。”
“嵐?!”梓潼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停住了腳步,她早就懷疑文鉞、駱煬和嵐的關係不一般,但是沒想到文鉞竟會用這個藉口試圖留下自己,但是不得不說文鉞這一步棋走對了。關於嵐的任何事,梓潼都想知道,事無鉅細。下一秒她已經毫不猶豫的衝到了駱煬面前,揚手抽了駱煬一記響亮的耳光,“你不是說你身邊就只有剛才那個女人和我,嵐是誰?!”
“嵐?!”駱煬不僅是意外,更被梓潼的一巴掌打懵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本來是準備坐在一邊看好戲的,怎麼文鉞如此輕巧的一句話就把梓潼給唬住了,而且問題怎麼會在一瞬間又轉回到自己身上?
“我不知道。”
“不知道?!”梓潼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她轉回身踱到了文鉞面前,“想必你這裡有完整精確的答案?!”
“知之甚少,”文鉞微笑著,捻起蘭花指向駱煬一鍬,“不過暫時我們可以組成聯盟一起拷問他。”
“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梓潼靠近文鉞身邊坐了下來,“不介意吧?‘好姐妹’?”
“完全不介意,”文鉞站起身走到了飄窗前,將梓潼的茶杯端起來遞向她,又拿起紫砂壺將駱煬面前的空杯裡斟滿了茶,順其自然的坐在了飄窗另一個茶座上,“駱煬,咱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交代。”
“你們兩個梓潼,你這是什麼意思?!”駱煬顯然還沒搞清楚現在的局面。
“我只是跟他一樣,對嵐——那個你最心愛的女人有點兒好奇而已,”梓潼沒有退讓,“你知道的,我能容忍你出去玩兒,但是絕對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