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加上教官知道這些學生軍訓的目的是為了鍛鍊他們的身體,而不是把他們訓練成一個強壯的軍人,所以訓練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得去就行了。
從立正稍西。到齊步走正步走,大家慢慢適應了這個強度,中途原地休息的時候大家也都有心情說笑話了。而不是像第一天那樣焉了吧唧的耷拉著腦袋。
這天休息的時候,剛坐下,就聽訓練員道:“有沒有人上廁所,有上廁所的快去,你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超時的罰站。”
尼瑪,這可真是慘無人道,上個廁所都規定時間。
孫瀟瀟和林夏瞧瞧話道:“這當兵可真不是人乾的事,能當兵的,都是神啊!”
林夏瞥了她一眼,“現在知道了吧。當年董存瑞和黃繼光為什麼能忍住,就是當兵的時候訓練出來的。”
孫瀟瀟感嘆道:“果然都是牛人啊!話說會有女生願意當兵麼?這誰受得了啊!”
“怎麼會沒有,多少女生想當兵呢。你想想。一身軍裝,英姿颯爽,面對歹徒,毫不變色。飛旋,劈腿。三兩下就能幹倒一個男人,多酷啊!”
聽林夏這麼一說。孫瀟瀟彷彿看到了這個場景,夢幻道:“對啊,打遍天下無敵手,像個女俠一般走遍天下都不怕,多爽啊!”
“拉倒吧你,就你那樣,還俠女呢,估計訓練兩天就打退堂鼓了。”趙茜毫不留情打擊道。
林夏點了點頭,“是的,別看人家三兩招就制服了歹徒,可訓練的時候那可是實打實的,不是咱們這三兩下跟玩兒似的。那說站四個小時的軍姿,就得站四個小時,動都不能動一下。還有跑步的時候負重跑,在崎嶇的山路上跑,有任務的時候十天半個月都不能洗澡,這些你能熬的過來麼?”
孫瀟瀟抖了幾下,“軍人可真偉大。”
“是啊,軍人確實是最偉大的人。”
“呼——”哨子聲響起,“五分鐘到,集合!”
林夏幾人忙止住了話題,迅速起身立正站好。
七天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很快就到了最後一天。
早晨舉行一個檢閱大禮,然後個方正沿著操場走一圈,把這七天學的東西給上級領導看一遍,在發一面錦旗就算結束了。
下午放半天假,第二天學校開一個新生動員大會,然後就開始正式的高中學習生涯了。
每個學校的開學典禮都是無聊的,無論是初中還是高中,容城一中當然也不例外。
林夏坐在著擠滿著人的操場上,趴在謝郗彤的肩膀上,無聊的想著。
和溪水鎮那個栽滿了香樟的操場不同,這個學校顯得那樣現代化,紅色的橡皮跑到,綠色的塑膠草坪,充斥在鼻息間汗水的味道和嗡嗡的人聲,都讓林夏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眼皮越來越重,謝郗彤身上清淡的香味和著晚夏一貫的慵懶,不知不覺間,她還真的睡了過去。
如同失去知覺一般。
夢中的她彷彿處在溪水鎮那個小小的破舊的操場,跑道是黑色的煤渣鋪成,中間是灰黃色的泥土,兩旁卻栽著許多高大有年份的香樟。
那年初三,教室就在操場旁邊,每每下課,她就一個人走到操場,走到香樟樹下,用小刀一筆筆刻下當時的心情。
初三是什麼樣子的?
當時是什麼心情?
她都不記得了。
人的忘性,可真是大啊!
林夏有些恍惚,很多箇中午,她趴在桌上,窗外的陽光透過香樟射了下來,打在她的髮梢。帶著它獨特清香的氣息。
林夏被人推醒了,睜開眼,是孫瀟瀟的臉,側過頭,是謝郗彤含笑的眼睛。
“你可真行,居然這樣都能睡著,彤彤的肩膀都被你給壓酸了估計。”
坐直身子,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林夏懶懶道:“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沒結束。”
“喏。”趙茜努了努嘴,“馬上就到陳大哥了,要不是他和阿信今天做為優秀學生代表和新生代表。我們才不來受這個罪呢,真是熱死人了。”
扭了扭脖子,林夏道:“剛剛做了個夢,夢見我以前的中學了,都一年多沒有回那裡去了。也不知道那裡的香樟怎麼樣了,我刻在那裡的字是否還在。”
“你是說你老家溪水鎮麼?”謝郗彤倒是很感興趣,“有時間帶我們去那裡玩玩唄,一直呆在這裡,悶的很。出門走走,散散心。也挺好的。”
“是啊是啊,還能看夏夏從小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