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面前,伸手牽住簡的手,他們親密地互相吻了吻對方。
阿羅自然地牽住海蒂的手,海蒂順從他舉動,然後阿羅突然笑了。我知道他已經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包括剛才我們要去拯救克萊爾的那種奇異的感情,也讓他產生了無法自抑的好奇心。
“親愛的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見,我一直懷念著你。”阿羅笑容親切地走過來,對旁觀者來說,他有一種奇特的美麗,當他笑的時候,會讓人產生這個領導者是愛著你的錯覺。
其實他們兩年前還見過面,兩年對吸血鬼來說差不多就是大前天的事情,我在心裡冷笑阿羅的虛偽。
“我也是,阿羅,你能來我很高興。”卡萊爾對阿羅的印象,並沒有糟糕到見面就無法忍受的地步。他對這個沃爾圖裡領導者還是留有保守的好感,畢竟當初在義大利的時候阿羅曾經很照顧過他。
“對於我兄弟發生的事情,我感到很憂傷,可憐的克萊爾。”他真心實意地嘆息,對阿羅來說,他是真的擔心凱厄斯的狀況。
“我覺得很抱歉。”卡萊爾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無奈,特別是克萊爾那麼虛弱的時候,無法讓她健康起來就變成一個沉重的打擊。
“不,這不是你的錯,我們都清楚這是一次意外,沒有人知道會發現這種事情。從來沒有過這種聽聞,一個人類與吸血鬼結合的孩子,你不該為這種不屬於你的錯誤負責。”阿羅的聲音高亢起來,他說話的速度很有節奏,像是在唱歌。這能更好地表達他語言裡誇張的情緒,哀傷或者假裝的誠懇。
卡萊爾勉強笑一下,對一個醫生來說,治療不好一個病人就是他的心裡重擔,就算這個病人不是他開車撞的。
接著阿羅才發現新大陸一樣,將目光轉移到我們這邊,我無法控制地苦著臉。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阿羅跟凱厄斯能相處那麼久,他們真是一模一樣的虛偽。差別是阿羅看起來更加的沒有架子,而凱厄斯不屑露出笑臉而已。
“真是太神奇了,這是你的家人。”阿羅無法控制自己的欣喜之情,他如同看到寶藏。“愛麗絲,愛德華,賈斯帕”
他叫喚我們的口氣就好像我們是他失散多年的親戚,而不是一次簡單的打招呼。
他心裡最渴望看到愛麗絲的能力,他清楚我們是誰,我們有什麼能力,從看到克萊爾那天起他就開始對我們感到好奇。我真是寧願他快點滾出美國,忘記我們是誰。
當然過於詳細的寒暄都不是彼此的本意,畢竟這次來不是為了觀賞愛麗絲的預言術,或者是我的讀心術表演。
阿羅很快就沉下臉,他抬頭看向二樓,沒有笑臉的他冷酷不亞於凱厄斯。他輕聲地說:“我當然知道‘他’需要什麼,我親愛的弟弟。”
我立刻抬起頭,猛然聽到他心裡的答案這是一個驚喜不是嗎?
阿羅察覺到我的注視,不悅的情緒一閃而過,就算他看起來像是完全忽略我。
“接下來是我的家事時間,卡萊爾,借用你的地方一下,我真是擔心我的家人。”他皺起眉,陰鬱的擔憂取代了其餘的好奇心。
“你請便。”卡萊爾無所謂地說,他對凱厄斯無可奈何,可如果是阿羅的話,至少能讓凱厄斯清醒點。
阿羅例行公事一樣地笑了笑,然後他聲音輕緩地說:“你們速度要足夠快,不要給他太多的時間,不然你們的搏鬥術對他沒有作用。”
因為沃爾圖裡的吸血鬼的搏鬥技巧,大多都是凱厄斯訓練出來的,所以在凱厄斯清醒的時候,你很難用他教導的東西去壓制他。
亞歷克與德米特里沒有什麼表情,可是我注意到他們快速地互看了對方一眼,那是沒什麼自信的眼神。
這種場面讓我想笑,帶著幸災樂禍的看戲心態。
接著亞歷克鄭重地點頭,他跟德米特里幾乎同時衝進房子裡,阿羅要他們抓住凱厄斯,讓他們很有壓力。
阿羅緊接著跟隨過去,他黑色的衣角在空氣中變成黑暗的殘影。接著跟上去的是那個保護著阿羅的女人——勒娜特,而簡跟海蒂是最後走的。
艾思梅裝修的家變成沃爾圖裡大本營了,我有些生氣地想。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說,我閃到卡萊爾身邊,對他說:“‘他’需要鮮血,阿羅找到關於這方面的資料,他正在追捕一個叫約翰姆的吸血鬼,聽說那是一個製造過吸血鬼混血兒的男人。還有很多不確定的資料,例如在澳大利亞南方可能出現過混血兒,沃爾圖裡的衛士也已經過去尋找了。”
我不得不承認沃爾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