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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膚。我尋找到他的嘴唇,在吻上他的那一刻,我告訴他,“我可能不曾說過,我差點對你一見鍾情。”在燦爛的陽光下,你美得像是希臘神祗。

是如此危險,又讓人控制不住去接近你。也許吸血鬼就是人類的天敵,擁有所有能引誘我上鉤的條件。

去親吻一個吸血鬼是多麼愚蠢而瘋狂的事情,他的牙齒哪怕在我的口腔裡留下任何一個微小的傷口,都足以讓我品嚐到這個世界上最難以忍受的疼痛。我是多麼幸運,他強迫性的親吻沒有給我造成傷口,而我也沒有胃出血,毒液沒有任何機會進入到我的血液迴圈裡,才讓我逃過一劫。而現在我又重複剛才的死亡接觸。

我吻到他的嘴角,他似乎微微勾起自己的嘴唇,任由我笨拙得不可思議地去親吻他。這不是一個情人之間的熱吻,更像是一個孩子給大人的晚安吻。我既不會舌吻,也不會用舌頭耍花招,那太難了,我甚至會懷疑凱厄斯是否看不起處女。原諒我從不曾有過這種高階技術的經驗,所以我只能輕輕地吻著他,像是在親吻一塊冰冷的石頭。

如果不是失去所有光源,我會因為羞澀而讓心臟跳出胸口,窒息而亡就是唯一的下場。

我細碎的吻似乎先逼瘋的是凱厄斯,他本來就是僵硬的,可是我讓他更僵硬了,他渾身緊繃到給人一種在戰慄的感覺。沒等我想明白下一步是什麼前,眩暈讓我腦袋一懵,半秒都不到我已經被人按到鋪著地毯的地板上。

愛德華的房間沒有床,只有那張幾乎躺不下兩個人的睡椅。我接著聽到驚天動地的巨響,那張睡椅已經被人用一種粗暴到可怕的力道推開,連同睡椅旁邊藝術書架,書,檯燈,櫃子,擺設品都混合成一團互相碰撞著。

這種巨響持續了好幾秒,連環車禍般慘不忍睹的現場效果。可是我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就是覺得地毯很柔軟,周圍似乎變得更空曠。

我忍不住想更用力睜大眼睛,企圖在黑夜裡看到一些痕跡。下一秒我的嘴唇被一根冷冰冰的手指觸控著,他細緻地描繪著,在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這麼平靜下去時,火山突然爆發了,凱厄斯暴怒地對我大吼,“你想讓我殺了你,同時”他因為憤怒而重重地喘息起來,“用這種讓我完全無法抗拒的方法來殺掉我,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陰謀家,你甚至只要一個吻,就能得到一個甘心為你的忠心僕人。”

我根本不期望他能變成僕人,他能別變成霸王龍我就謝天謝地了。可是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對待這方面我更多是懵懂,我聽到凱厄斯惡狠狠的命令。

“不要後悔,克萊爾,你已經失去所有機會。”

他又變成一個該死的殺人兇手,手持利刃足以幹掉所有阻礙他的敵人。

“不要咬我。”我又羞又急地大喊,這個瘋子。“你敢在我身上留下傷口試一試,啊,住手。”

他已經咬住我的袖口,我清楚地感受到衣料脆弱的尖叫,整條手臂就接觸到虛冷的空氣。我開始發抖,他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衣領,很快我就聽到它們都裂開了。好可怕,羞惱的灼熱轉變成被嚇到的驚悚。如果不是確定他是誰,我會以為什麼怪獸跑出來了。

我試圖要將自己的手奪回來,凱厄斯已經親吻上我的掌心,他的聲音是那樣尖利,彷彿他承受著讓人無法忍受劇痛。“你最好不要掙扎,我不想壓斷你的骨頭,我已經無法停下來了,誰都無法讓我停下來——亞歷克,讓他們全部都給我滾出去。”

你讓誰滾出去?我才醒悟,我們在愛德華的房間裡,而吸血鬼的聽覺一般都比人類好,就算隔音裝置也無法堵住他們的耳朵。這個發現讓我受不了,該死的不會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吧。

“沒事了,沒事了,他們都走了,只除了你跟我。”他那麼簡單就找到我,臉貼著我的臉頰,我們幾乎融為一體。他低聲而神經質地重複著一些無意義的話語,不是英語也不是義大利語,是他最本能的語言。

我已經失去思考的力氣,更想不明白他將這家的主人們趕到什麼地方去。場面徹底失控,根本不是我想象的任何一種方式,沒人告訴我這種事情能暴力到這種地步。

凱厄斯的手抓住房間裡的cd櫃子,他捏碎了它們,包括那些珍貴的收藏品。可是沒有哪怕一點碎片掉到我身上,能掉到我身上的只有他的吻。我懷疑他還有理智嗎?我的面板在燃燒,他的氣息是如此激烈,無論多冰冷的溫度都沒法壓抑下這種熱情的烈火。

我幾乎無法呼吸,顫抖成為我唯一的動作,冰與火焰,地獄與天堂,同時存在。我受不了試著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