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碎了這個藉口,似乎我現在開口的每句話,都是惹怒他的武器。
“當你女朋友?這太荒唐了,我知道你名字不超過兩天,瑞克多伊爾?”我差點尖叫出聲,因為他抓住我的手指太過用力了,我毫不懷疑他是想掐斷它。
“認識我你覺得很荒唐?”他的重點永遠抓不到,就知道挑最不知所謂的那個話題來刻薄你。
我看著他死白到跟冰櫃裡屍體沒兩樣的臉孔,精雕細琢過度的五官冷冰冰的,我只能加快呼吸的頻率來平靜自己的情緒。“我們是不是見過面,從前?”
他黑色的瞳孔驚嚇到地豎起來,這只是一個誇張的說法,他面無表情地緊張著,被人戳到痛處而抿緊自己的嘴唇。
我懷疑地看著他,他讓人迷戀的俊美臉孔。不對,沒有道理,如果我認識他,我怎麼可能會忘記這種人。就算他是個神經病,也是一個好看到讓人沒法遺忘的神經病才對。
我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可是在我可憐的記憶力努力搜尋,卻沒有瑞克這一個人存在。
“你想起來了?”他慢慢地說,看起來是承認我們之前認識這個詭異的事實。
我什麼都沒想起來,但是這不妨礙我假裝。我不吭聲地看著他,希望他自己說漏嘴。可他只是眯著眼睛,多疑地打量我一下,抓住我的手放鬆起來。“你以為我們在哪裡見過面?”他一點都沒上當。
我不是他的對手,真是挫敗。“你曾經來過福克斯?六歲前。”這是其中一個猜測,六歲前的記憶可不屬於我的。
他冷笑地看著我,難道還真是?“我們曾經是朋友,小朋友什麼的?”我努力繼續猜測,難不成是小時候的克萊爾的青梅竹馬?
“是的,一起在海灘玩過沙子,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