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我就不信她的易容術能真的以假亂真,真的假不了,假的同樣也真不了。”冷哼了幾聲,上官緋雲讓人將她拖出去綁在刑臺上。她壓根就不相信她是傳說中只會鬥雞走狗的御史家的小姐。
對,一定還有什麼線索忽略了,傳說中易容的最高境界就是人皮面具,即使是易容宗師,也檢查不出端倪。看來為了找出證據只能用最後一招了。而向來重典治國的鳳昭國對於剝臉皮來說只是小兒科。
緘默的中年女子慢慢的走了過去,那緩慢而靜默的腳步似乎踏在眾人的心尖上,連一向淡然的江流雲也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手不然的緊了緊。
她默默地放下盒子,開啟盒子,裡面擺放著長短大小不一的各種形態的刀、鉤子等,她從裡面挑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刀片,那白淨的刀面似乎泛著冷光讓人感到寒磣刺骨。
“殿下”以為要對女子動刑的奶爹爹疾走兩步慌亂的跪倒在上官緋雲身前,道:“請饒過她的命吧。”和她相處數月,知道她內心純善,即使當初對自家小姐作出過分的事,也不至於受到嚴酷的刑罰。
“好說,不過這也的看那假冒你小姐的她識不識相了,”她向上勾了下嘴唇,殘酷的道:“只要她老實的交代她的身份來歷,我也會網開一面,饒了她剝面之刑。”
剝面?在場的人聽到後都倒吸一口氣。
奶爹爹跪著爬到江流雲的刑臺前,緊張的勸說道,“小姐,你快交代吧,不然你會受到酷刑的。”
江流雲冷哼道:“哼,剛才不是才讓那千面狐檢查了我沒易容嗎,反正不管我怎麼說,她都不會相信,你們都不會相信。”在皇宮呆了數年的她就見識了政治血腥,手段殘酷,為了自己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江流雲是鼎鼎大名御史的小姐,再怎麼走雞鬥狗紈絝無賴也看不上那難登大雅的戲子,而她的年紀也註定沒法像我那樣嫻熟精通,要是我,見到前後變化這麼大的人也會懷疑,更別說你們,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要說,江流雲就是我,我就是江流雲,我也沒易容,沒殺害冒充江流雲掩飾什麼狗屁的少主身份,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事實如此,如果你們還有懷疑,剝面什麼的儘管來吧。”
說完扭了身子,一副慷慨就義的神情,她的魂魄穿到江流雲的身上,也不知道交代什麼,承認了估計只是免除了剝面之刑卻遲早會成為那政治之下的犧牲品救不了命。如果以一張臉皮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她也沒覺得駭然,反而還會鬆口氣,至少她還活著,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好好的活著。
聽了江流雲的話,上官緋雲憋得滿臉通紅,“好了,你退下去別在勸了,這女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成全她,反而顯得我上官某人膽小怯弱了。”
奶爹爹聽了更急,“小姐,就算你不想想你自己,也為翊兒想想啊,他如今懷了身孕,而孩子馬上也要出生,要是你出了半分意外,他們爺倆怎麼活啊。”
江流雲咬了下嘴唇,才狠下心將眼眶裡滾動的淚水逼回去,道:“我對不起他,但要我在威逼之下而承認莫須有的身份是萬萬不能的。”說完,閉上眼睛,“你動手吧。”是她自己沒用,找不到那什麼少主,卻想讓她當替罪羊,沒門。
“好,你狠,”上官緋雲如今被她逼得下不了臺階,惡狠狠的道,“動手,我就不信剝了她的人皮面具還查不出她的身份。”她相信蘇毅的刀法的精湛,卻不知她料定的人皮面具是江流雲真正的臉皮。
“人皮面具?”奶爹爹詫然,難道自家小姐的臉皮真的被她剝下製成人皮面具了?也就是說自家小姐凶多吉少了。
“哼哼,”上官緋雲坐下來,漠然道:“接下來就等著看結果吧。”
木念涵束然而立,將父親拉到身後。
“殿下,請你到外面屋子等候。”蘇毅道,剝面的殘忍和血腥怕驚了殿下。
“無妨。”她要親自看著蘇毅將那層人皮面具給剝下,看到時候她還怎麼狡辯。
“啊”難以言喻的劇烈疼痛讓江流雲嘶啞了嗓子,在場之人聽到那嘶啞的慘叫也感同身受。
見剛開始,便大量滲血的江流雲,眾人包括上官緋雲都很詫異,畢竟人皮面具再怎麼逼真也是可以剝下的,蘇毅也感覺到刀鋒處的感覺和真實的一樣,朝上官菲雲道:“殿下,是否繼續?”
上官緋雲仔細看了一下,那血肉畢竟做不了假,出乎意料的結果讓她沮喪之餘又大大的鬆了口氣,揮手道,“好了,下去吧,讓大夫進來為她上藥。”
江流雲忍著疼痛,任由血順著頸子流進衣服裡,甕聲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