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
他心中大駭,想要喊聲救命,卻發現自己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汗出如漿,好似小蛇一般在頸脖蜿蜒。
看著面前那眉目毫無波動,神色悠閒淡雅的少年,他方明白這回來了個惹不起的主兒,趕緊以眼色連連哀求。
司徒櫻卻只做沒有看見,笑吟吟地,眉目如畫,攝人心魂。
直到那家丁面色慘白,一條命已去了大半,如同狗一般吐著舌頭,她才微微眯了眯眼笑道:
“怎麼?又不株連我九族了嗎?怎的六王爺府上之人,說話都沒有信譽的?”
話音未落,家丁如一條賴皮狗一樣啪地落到地上,連聲哀求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奴才奴才不是有意要冒犯大爺您的,只是六王爺正在舉行絲竹風雅之會,六王爺平生最恨人家擾了他的興致,若是若是小的放了大爺您進來,小的一條小命也定然不保的,還請大爺您大爺您明日白天再來大駕光臨吧”
人還不如狗
只是六王爺正在舉行絲竹風雅之會,六王爺平生最恨人家擾了他的興致,若是若是小的放了大爺您進來,小的一條小命也定然不保的,還請大爺您大爺您明日白天再來大駕光臨吧”
“哼,我偏要這時候來,看他能拿我怎樣?”司徒櫻此時對南宮昊軒的厭惡之情已是到達頂點!
“你少擋我的路,否則這一下我可不是讓你像剛才那樣輕輕鬆鬆落下來了,看到那邊的梧桐樹梢了麼?想不想嚐嚐從那樹梢上落下來的滋味?一定會讓你永生難忘!”
話已說到這份上,那家丁再不敢阻撓,像個球一樣地滾了開去。
摸了摸脖子上被掐出的淤青,家丁心中大駭:“六王爺什麼時候得罪瞭如此高人?可是六王爺今日與往日不同,正色交代過自己絕不可放任何人進來的,卻不知該怎麼辦?”
他想來想去,總覺得今日怎麼說都小命難保,乾脆自己偷偷地捲了一個小包袱,從後門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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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櫻整了整自己頭上的小帽,將青絲塞於帽中,將雙手背在身後邁著方步慢慢踱進傳說中的六王府。
一路上分花拂柳,走得幾步便是雅緻無比的荷花池。
池邊栽種名貴樹木,樹木上還繫著五色絲緞,在月光下便已美不勝收,想來當白天這些花束開放時又是另一幅別樣景緻。
地面上磚石錯落,竟然不走平日平常式樣,而有一種奇趣的美。
路邊時而跑過皮毛光滑錚亮的小貓小狗,一隻只都如同雪球似地可愛。
只是這六王爺南宮昊軒毫無人性,竟將心思花在這些死物上面,卻對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如此冷漠
可見對這世上有些人來說,人還不如狗。
未幾,便聽見西邊一座高臺上傳來悅耳動人的絲竹戲曲之聲,便是此前那聲音的來源了。
這就是她那負心老公?
未幾,便聽見西邊一座高臺上傳來悅耳動人的絲竹戲曲之聲,便是此前那聲音的來源了。
她抬眉仰頭望去,見五十米開外便有一座富麗堂皇的戲臺。
戲臺上演的那戲文她也看不甚懂,無非便是些才子佳人你儂我儂,歡天喜地,最後大團圓的戲碼罷了,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司徒櫻一向不看泡沫偶像劇,也不看棒子劇,這些戲文,怕不就是古代的YY劇?
無聊啊。
無聊啊。
只是那遠遠一眼,她便能看出,那戲班的衣物跟頭面首飾皆不是凡品,看來六王爺果然有銀子啊!
在富麗堂皇的戲臺之下,散著十數個豪華的雅座,八仙桌上菜餚點心齊全,而正中間卻有一臺格外氣派不凡的明黃色密閉轎子!
那轎子四角垂下五彩瓔珞流蘇,中間點綴一顆偌大夜明珠,轎子四面封閉,只留一扇小窗,好大個氣派!
明黃色乃帝王家專用之色,六王爺竟在王府之內大喇喇坐上明黃轎子,當真驕縱非常。
司徒櫻這一看便知,她要找的人便在轎子內。
只是這六王爺南宮昊軒太也託大,在自己府上看戲卻還要坐什麼轎子,真TM裝B!
她提一口氣,瞬即身形便已閃在那轎子之側
這下子她倒要跟她這一身體這一世的負心郎君面對面,看看他到底長的什麼摸樣?
要不要當場就把他給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