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銅上人嚥了口水。
幽音也想咽,但沒口水,實際上血銅上人也沒口水。
哪怕是以他們的見識,都可以看得出來,那可都是絕世珍寶啊!
血銅上人和幽音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搖頭。
年華不解,“為何?是我的這些珍藏入不了二位的眼嗎?”
血銅上人搖頭,“是我們拿不出和你對賭的資本。”
“哈哈哈哈。”
年華大笑,“無妨,你們贏,任意挑選一件。我贏,一耳光足矣。這樣的話,我覺得很公平。畢竟被打耳光,算是有些侮辱。但我這人很地道,絕對儘量公平起來。”
血銅上人意動,就衝這些寶貝,一耳光算什麼?
磕個頭都是血賺啊!
李易起疑,“你不會和我岳父賭了吧?”
聞言,血銅上人和幽音瞬間就警惕起來。
那老貨……老前輩可是賭桌大佬啊。
年華聳肩,“輸了他兩件。”
“賭!”
血銅上人不再猶豫,江擎都弄兩件,自己再不濟也弄個一件玩玩?
年華喜笑顏開,“李易,你玩不?”
“不喜歡。”
李易搖頭,“我雖會,但不喜歡。”
賭桌上的事情,是他李易比較厭惡的。
總覺得,沒什麼意思。
幽音猶豫
了一下,“可以試試。”
年華抬手抓過一件流光環繞的寶衣,搓一搓變成了液體,然後變成了一副骨牌。
這看得幾人頭皮發麻,一件寶貝就這麼廢了。
年華一步落下,桌子凳子齊全。
李易無奈搖頭,目光看向大海的方向,看到黑木老妖和海神木圍繞著擎天木笑個不停,也不知道這倆二貨到底在樂什麼。
心情出現了非常奇怪的感覺,內心多了幾分忐忑,侷促不安。
似乎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說點什麼。
可就是不知該如何做。
明明這種事情,他在世俗中也沒少見。
但事到臨頭,卻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局外人’。
他知道別人都在準備著那一天的東西,安排著一些細節。
李易很侷促,很是彷徨。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比當年去參加界主會談還要忐忑。
另外一側,血銅上人和幽音被打的死去活來,連連擺手喊著不賭了。
東西再好,死亡的感覺卻也是很恐怖的。
眼見著他們不和自己玩了,年華頓時又纏上了李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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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義正言辭的拒絕,反正說什麼就是不賭,根本也不愛這一口。
年華揮手拿出幾壇酒,連幽音和血銅上人也算上
,“怎麼搞得心緒不寧的?”
李易輕舒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什麼改變自己命運的事情。”
年華哈哈笑道:“就這?”
李易無奈搖頭,“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覺得……”
年華笑,“就是覺得自己突然做了一些自己應該不會做的事情,又覺得是在做很多人都在做的事情。一時間自己陷入了矛盾,覺得這好像不再是自己了,也不知道未來該如何進行了。”
李易頷首,“確實如此。”
年華拍了拍酒罈,“好東西。”
李易開啟,酒香四溢,如琥珀一般。“這要是我年輕的時候喝上這麼一罈酒,倒是少走很多彎路。”
年華哈哈大笑,“若是年輕時候的你,怎麼也得醉個十天半月醒不來。”
李易灌了一大口,覺得整個人放鬆了許多。
“要我說。”
年華笑道:“既然決定了,就不要瞻前顧後,想那麼多事情。每一個昨天都是死去的自己,每一個明天都是一個未知。人嘛,過的永遠都是今天。”
李易無奈笑道:“你說我這種人吧,人子都當不好,真的能夠當人夫、人父嗎?”
年華大笑,“不試試怎麼知道?空想有何
用?到頭來現實依舊是現實,想象依舊是想象。”
“也許吧。”
李易低嘆,靜靜的看著酒罈。
“你這傢伙,真沒意思。”
年華搖頭,“還是以前的你比較有點意思,最起碼那個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