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
兩人都腫成了豬頭。
“舒坦。”
兩人就地一躺,仰頭看天。
魔無道一臉嫌棄,“死不死啊你倆?噁心,廢物,人渣,敗類。”
李易擺擺手,“行了,一邊休息吧。”
呂歸喃喃道:“好無聊啊,好想有個女的來把我強上了啊。”
李易嘆氣,“是啊,那該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魔無道呵斥,“少兒不宜了,都閉嘴吧。”
他當然知道這倆貨在想什麼,純粹就是不喜歡等待。
有耐心和喜不喜歡等待,往往也是兩碼事。
所以,那就找點事幹!
打耳光這種事情,他們這個團體以前也是經常玩。
只是如今人員少了一大半,以至於這個遊戲他們倆再也沒玩過了。
如今既然玩了,那也就代表真的放過了自己,和過去的事情告別了,不再去刻意的想曾經的事情。
“待到辰時來,一飛沖天。”
李易喃喃自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我突然好喜歡這句話。”
魔無道坐在一旁,“你倆就不能有點正形?”
呂歸撇嘴,“人生短暫,要什麼正形?想當年,小爺我就拿一把破劍,我是各種亂殺。”
魔無道恥笑
,“殺的都是一些弱雞吧。”
“弱不弱你先別管,你就說咱這殺人的技法牛不牛吧。”
呂歸雙眼放光,“當你完成一個又一個任務的時候,那種愉悅感實在是太棒了。這和單純的殺人和不同,單純殺人的那叫什麼?那叫畜生,那叫劊子手,那叫屠夫。”
“暗殺是一種藝術,一種來無影,去無蹤的究極藝術。”
“那是暴力和血形成的特殊美景。”
他口中發出讚歎聲,仔細回味著這裡邊的滋味。
隨後,他又不忘嘲諷李易幾句,“旁邊這位就不行了,守著他那些破規矩,偷盜不殺人,殺人不偷盜。這種行為絕對是可恥的,但是再看看現在,還不是一樣雙手沾滿血腥?”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易哈哈大笑,“你這傢伙!”
魔無道仰頭看天,“我年輕的時候和魔醫類似,我也是拿活人做試驗的。”
李易笑道:“所以,我們都不是好人嘛。”
魔無道自嘲一笑,“是啊,全員惡人說的就是我們這種團隊。”
李易笑道:“行大惡之事,做大惡之人,總勝過那些只知道欺壓普通人的飯桶。”
呂歸盤腿坐起,“我們要是贏
了,那我們就是正義。”
李易嘎嘎怪笑,“本身就是誰贏誰就是正義,至於所謂的邪不壓正,因為邪已變成了正!”
呂歸嘿嘿笑道:“真是期待呢,要是你我兄弟二人榮登天下巔峰,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做的比他們好。”
李易不置可否一笑,“畢竟現在的我們對於財權完全沒興趣,至於子孫後代……那就由著他們去。哦,我雖然不需要後代,但是你的話……嘖嘖,怕是還是需要個小娘們管管你。”
“自己掙錢自己花。”
呂歸撇嘴不屑,“揮金如土要的就是瀟灑,我的夢想是解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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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翹起二郎腿,抓起一根草叼在口中,“那我想好了,要是我能徹底贏了整個天下。那麼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廢除所有青樓!”
呂歸愕然,“為啥?給個理由先。”
李易腦袋一歪,“廢除青樓的話,你就不需要一個一個解救了啊。”
呂歸呆在了原地,喃喃道:“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魔無道輕咳一聲,“你不是還有手嗎?”
呂歸臉色發黑的看著自己的右手,“這麼一隻拿劍的右手,這麼一隻殺人如麻的右手用來取悅自己
,是不是有些……褻瀆了自己?”
李易再一次怪笑連連,“啊喂,好惡心的說,能否換個話題?”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呂歸一躍而起。
李易不解,“什麼事情?”
呂歸道:“糖糖和我們說的是辰時,對吧?”
李易點頭,“對啊。”
呂歸道:“那麼問題來了,我們習慣性認為的辰時,和陰陽界的辰時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