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懂。”
呂歸神色嚴肅,“往往最高階的殺人技巧用的都是最樸素的方法。”
李易哈哈大笑,冥船一往無前。
鄭陽確定了,他是真的不在乎啊,也不知道這父子倆到底有什麼仇,竟然可以冷漠到如此地步。
“我想到一個可怕的後果。”
楚天闊忽然開口,“如此不理,一定會激怒他們,興許下次就不是派人傳話了,而是送來一個木箱子。”
那木箱子中會有什麼?
當然是人頭!
還能夠是點心不成?
李易嘎嘎怪笑,“那我豈不是無敵了?”
鄭陽迷糊,這和無敵又有什麼關係?
楚天闊道:“我只是覺得,有這個可能。”
李易聳肩,“只要是人,都會死的嘛。只不過是方式不同,死的地方不同,死時候身邊的人不同,兇手不同,原因不同。但是總的來說,並無區別。十八年後,還是一名好漢。”
白骨夫人輕語,“你要是覺得不好出面,我走一趟如何?”
李易一擺手,“此事就此作罷,無需討論。和這件事情比起來,還是琢磨一下去哪一個戰場裝比?對了,我們還有仇人嗎?”
海神木頓時興奮了起來,“我記性不太好,也從來不記仇。但是那個夜梟,我
就覺得挺裝的,我海神木浪蕩一生,就不允許有比我還能裝的人存在。要不,我們去幹他?而且還是一位和猛虎同時代的強者,那殺起來,一定很爽。”
這才是海神木!
軟柿子不一定捏,但是硬石頭一定得碰。
且回顧一下它的歷史,只要是個人物,它都偷襲暗算過。
就衝這一點,誰人能夠比得上他?
聞言,李易笑歪了嘴,“那成,就幹他去!”
魔無道笑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我覺得混混門還是改名比較合適。”
“是吧?”
海神木傲然,“我就說應該叫禍害三人組嘛。”
“別,就別算上我了。”
血銅上人擺手,“你們隨便湊一個上去就行。”
“有一說一。”
呂歸道:“我真不屬於禍害之流。”
風吹過,冥船持續前行。
這船上,註定也說不出一些其他的話來。
冥船橫空,一路裝比一路行,處處皆聞盜仙名。
只要他去過的戰場,敵人害怕,自己人更害怕,毫無信任可言。
可李易哪裡在乎這個?
實力這麼強,不裝一裝,豈不成了錦衣夜行?
“什麼!”
許照照暴怒,“他為了裝比,連自己的親爹也不管?”
“可不是咋地!”
壯碩青年怒不
可遏,“他怎麼可以這麼缺德的不管他的老父親?”
潘苟茫然,“這沒道理啊。”
其他人點頭,確實沒道理。
“我的計劃很完美啊。”
潘苟喃喃自語,“按照我構想的場面,他現在應該跪在我們面前痛哭流涕才對啊。可這是為什麼呢?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他爹不是親生的?”
有人提議,意識到了問題的重點。
“有可能。”
一位女孩用力點頭,“如果他爹不是他親生的,那就有可能沒什麼親情,或許我們搞錯了什麼。”
許照照歪頭,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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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可能是欲擒故縱?”
慕容燕驚醒,“他故意這種態度,從而讓我們放鬆警惕,甚至認為是我們抓錯了人?”
“有道理!”
潘苟一拍大腿,“還是你冰雪聰明。”
慕容燕不好意思的道:“哪有,也就比你們聰明點啦。”
“聽說,李易有個姐姐叫李玥,是太昊長老唯一的弟子。”
一位青年遲疑,“這事也不知真假。”
許照照冷笑,“那就把他們一起抓了?”
話落,一片寂靜,無人應答。
如果是真的,莫說抓李玥了,死不死都是另說。
潘苟一招手,“來人啊,把李曌押上來。
”
沒過一會,一青年提著李曌扔在了潘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