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劍?
九尾天狐一愣,這不就是一匕首嗎?
怎麼還和巨劍扯上關係了?
難道這是一個陷阱?
如果自己說很大,但是這匕首實際上不過尺。那豈不是說謊?
可如果自己說不大,那豈不是在和他反著來?
一時間,她犯了難。
這不是典型的左不是,右不是嗎?
敢情,這就是要找個藉口弄死我啊。
九尾天狐心底暗罵連連,這也太咄咄逼人了吧!
李易雙眼微眯,“怎麼?你認為我的東西不夠大嗎?”
九尾天狐臉色一白,這是在催促自己了。
其他人冷眼看向九尾天狐。
鬼劍都已經出鞘半寸,就等著動手了。
大地靈仙又如何?
照樣幹你!
九尾天狐彎下了腰,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您所說,一切皆為真理。大又或者小,取決於您,而非取決於世間渾濁的雙眼。”
聞言,李易瞪眼,驚呼連連,“我去,這回答的牛比啊,比普通拍馬屁要高好幾個檔次呢。”
他本來搞了個語言陷阱,不曾想對方不往裡邊跳。
索性,他也不藏著掖著了。“坦白說,我想弄死你。說了這麼多廢話,還是想弄死你。”
九尾天狐頷首
,“奴家明白。”
李易道:“所以,能否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殺你了之後,卻也不會讓我惹下更多的麻煩?並且,在弄死我的過程中,讓我覺得很快樂,並且不會有任何雜念?”
九尾天狐嘴裡發苦,聽聽,這是人言否?
最終,她幽幽一嘆,“奴家自認有幾分姿色,要不從了你吧?能在你身下承歡,那也是奴家的榮幸。”
聞言,李易頓時喜笑顏開。
如花美眷,活在當下。
魔無道瞥了李易一眼,咳嗽一聲。
李易瞬間臉色一沉,“你胡說什麼?我李易是那種貪戀美色的男人嗎?莫說你不收錢,你就是收錢,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身為混混門第一任門主,我可是個品德高尚的男人。”
隨後冷眼看向魔無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尋花問柳,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男人嗎?”
魔無道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
“今天。”
李易怒指九尾天狐,大吼一聲,“不管你如何花言巧語,我都會殺了你。否則,當年被你欺負的事情,豈不是一輩子也找不回面子了?”
九尾天狐深知現在不能反抗,更加不能夠逃走。
畢
竟,一個願意和你嗶嗶的人,往往也證明這件事情可以談。“奴家擁有的一切,都可以歸你,包括奴家。從今日開始,奴家不再與任何異性苟且,只等您的傳喚。”
李易大聲呵斥,“別胡說啊,諸位,她這純粹就是自己瞎琢磨的。我可不是那種見色起意,我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男人啊,從不採花的。”
這能不急眼?
把小爺當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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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天狐身軀前傾,那一刻山巒起伏,溝壑明顯。
李易深吸一口氣,擺擺手,“今日還沒把事情想好,暫且記下你的過錯。他日,定當讓你欲仙欲死。”
魔無道張了張嘴,心說你確定不是想說生不如死?
所以說,最正經的李易,才是最不正經的。
因為,一旦正經起來,他就開始拽文了。
不正經的時候雖然說話有些粗鄙,可終歸不拽文的情況下,還算是比較正常,就是世俗味太濃。
九尾天狐恭敬道:“是。”
李易湊到呂歸身邊,低聲道:“我這種態度,是不是也成了賤男人了?有些惡俗?跪舔的感覺?”
呂歸輕聲道:“我只是在想,這隻狐狸是不是在打其他主意。”
李易低聲
道:“確實很妖嬈嘛,我們青樓去那麼多趟,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極品?瞧瞧那胸,那腿,那屁股蛋子。”
呂歸道:“我倒是有個主意。”
李易道:“說來聽聽。”
呂歸道:“先把她抓了,然後賣入青樓,然後你去當貴客。如此以來,這就是生意了。和道德,人品都無關了。畢竟,在外人看來,你這只是尋花問柳,和強上或者威逼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