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了都是肉。白天不懂夜的黑,就像他永遠也不懂吃貨的淚!
第一百四十五章 如狼似虎
嬌/妻在養肥,冰山在行動。墨渢看著心愛的小卿淺一點點長大,他的心裡也一點點樂開了花。
十五六歲的她,明豔的如同池中春蕊,蹦蹦噠噠搖搖擺擺,每一步都能掐出水,每一眼都能勾出火。
墨渢每天在水與火中掙扎,終於決定下手了!
再不下手,恐怕真會憋出毛病!
他收拾一番,準備帶卿淺下山。
三年來的日日夜夜,卿淺都呆在山上,猛地聽他說要離開,嚇了一跳。
她不解地問:“下山幹嘛?難道是去打怪?”
“見你父母。”
“哇!也就是說,我可以回家啦!可是可是為什麼你也要跟著去?你該不會是想跟他們告狀吧?”
“告狀?”
“我我不過是偷偷藏起了那本書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裡面的那位公子長得很好看”
“卿淺,你只准看我。”墨渢說著,將她拉入懷中,低聲問她,“你看到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看到啊你別生氣嘛那位公子其實一點都不好看還沒你好看呢”
“”
“大不了大不了下次我把你畫進去!這些日子我學會了畫畫,畫的可好看了!”
卿淺掏啊掏,從懷中掏出一幅畫,她送到他的眼前,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他看著那黑漆漆的一片,問道:“這是什麼?”
“人啊。”
“什麼人?”
“男人和女人。準確來講,是你和我。”
墨渢看著那奇怪的形狀,忍住內傷:“從哪裡看出這是兩個人的?”
連個人形都看不出,更別說看出男人和女人了!
卿淺認真地解釋道:“你看啊,這根是手,這根是腳。”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手腳居然可以用‘根’來形容!
“這根是頭髮呃好像你的頭髮比我還好看,所以確實分不出男女”
一根頭髮
墨渢感到自己要吐血了。
“哦!我知道了!”卿淺腦門一亮。變出一根筆,刷刷地不知搗鼓什麼。
等她停筆之後,墨渢定睛一看,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
她繼續認真地解釋:“補上一根小鳥,就可以很容易地辨別出來啦!”
一根小鳥
這形容倒真是貼切!
墨渢。卒。英年不詳。
“師父!師父!你怎麼啦!”
她大力地搖著他,生怕他暈的不徹底。
“我說過不要再叫我師父,那只是一個形式”墨渢有氣無力。“姑且叫我的名字。”
“什麼形式?”
“滿足你一切少女幻想的形式。”
“我從未幻想過師徒戀啊。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沒有就好,但願真的是我多心。”
“有時候真的覺得你很奇怪呢!墨我真的要暫時叫你的名字嗎?”
“很快就可以換成你的專屬稱呼。”
“什麼?”
“見了你的父母就知道了。”
“告訴我嘛告訴我嘛!”
卿淺繼續搖他,繼續撒嬌。
再這麼搖下去,他就真的吐血身亡了!
要不要現在就告訴她呢?會不會把她嚇跑?還是忍忍吧!
於是他只有把目光轉移到畫上去,假裝是在看畫。只可惜的是,再次看到那不忍直視的某物。真是節操碎了一地!
自己的得意之作終於受到欣賞,卿淺極為興奮,連忙問他:“怎麼樣,我畫的像嗎?”
“這真的是你跟我?”
“嗯嗯!看來我果然畫的很像!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看著她滿臉的興奮。墨渢心想,要不要告訴她真相?那麼大的毛筆字標註著‘墨渢’,‘卿淺’,他想要裝作看不出來那也很難。
果然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在既活潑且活潑的小卿淺面前,他還得再練練。
卿淺認真地檢查好幾遍。認真地尋思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想了半天,終於再次腦門一亮。再次提起畫筆,唰唰唰好一陣搗鼓。
墨渢再次定睛一看,再次吐血身亡。
那一對比例失調的‘白兔’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