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這裡四處充滿了古怪”
“你說什麼!皇宮之中,又豈容你妄言!”
“奴婢知罪!求小姐饒命!”
“不要再出現在這裡,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否則的話,我就算不想殺你,你也只有死路一條!”
“多謝小姐不殺之恩!”
“你們是不是心裡猜測,那些人真是我殺的?”
“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大概在你們眼中,我真的是個妖女吧!或許也就只有君上還肯信我!”
小宮女低著頭,不敢多說。
卿淺揮了揮手:“趁我改變主意之前,離開這裡。”
“小姐奴婢奴婢有一個請求”小宮女戰戰兢兢地。終究是壯膽說了出來,“奴婢想要去拜一拜傳說中的那位魔主夫人聽聞她一直守護著帝國奴婢想去為君上和小姐祈福”
聽她提起自己的母親,卿淺心中痛了起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和父親的復活。而這條路,卻只能在毀滅中走下去。
世人不知真相,還在幻想著她的守護。卻永遠不知,她正是所有悲劇的源頭!
她轉過身,苦澀地說道:“去吧。替我也準備一些祭品但願她能夠真的感知”
小宮女沒有料到,她竟然真的應允。忙不迭地道謝後,慌慌張張地跑開了。
身後妖魔之氣漸漸逼近。卿淺還未回過神。那人已經飛到面前。
原來是珞妃。之前跟著華辰。也曾偶然見過。自從皇子復生之後,她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寢宮裡,聲稱是受驚害病。
其實想想也就知道,她身為魔界之人。什麼怪事沒有見過。不過是趁著混亂,再次與舊情人們廝混在一起罷了。
對於她的所作所為,華辰從來都毫不在乎。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放縱。她很想看到他為她生氣,可惜她永遠都看不到。
她本是魔主燼天安插而來,華辰所須的唯一表情,就是雲淡風輕。
華辰從未碰她,女人天生的佔/有/欲,促使著她使盡風情萬種。最終勾上的,卻是別的男人。
她不過是燼天的玩物,是他的棋子。可悲的是,她從來都不自知。
沒有人愛她,她也不愛任何人。對於她來說。花前月下的誓言,只是一場又一場勝利追逐的遊戲。
想要證明什麼呢?證明她無可抵擋的風情,還是隻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
她看著卿淺,笑的嫵媚:“卿淺小姐,又見面了!雖然你進宮已久,但是一直被君上留在身邊,想要見上一面,也是不能!真是羨慕卿淺小姐!”
“是麼?恐怕你心裡不這麼想。”
“你能看出我的心思?”
“同為女子,大概能夠猜到。”
“卿淺小姐,比之你的容貌,我又如何?”
“美豔不可方物。”
“連一個女子都肯承認,為何君上卻從不看我!我長得比你美上百倍,究竟哪一點比不上你!”
“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君上是聖明之人,他又怎會被你迷/惑?”
“那他為何竟會被你迷/惑!他放任你處理一切,而你又做了些什麼!我這就去向魔主稟明一切!不然的話,他辛苦建立的帝國,遲早會被你們毀滅!”
聽聞此言,卿淺心中一沉。若是她告之燼天,那麼自己就再也不能隱瞞身份了!
所以,她必須除去珞妃!
而此刻人心惶惶,已經有人對她產生質疑。她不能再貿然出手,否則必會露出破綻。
如今只有墨渢可以幫她。他本就是仙界之人,斬妖除魔無可厚非。最重要的是,她深知他不會為難自己。
也只有到了這個時候,她才不得不承認某些刻意迴避的事實。
珞妃離開之後,卿淺立刻前去尋找墨渢。
害怕被人看到,她特意佈下結界。
見到她前來找他,墨渢驚喜不已。
卿淺焦急地說道:“墨渢,請幫我做一件事。”
“不論是什麼事,只要你開口。”
“珞妃正在前往魔宮,請在半路截殺她。”
“珞妃雖為魔界之人,但是天命未盡。為何——”
“你肯殺我,卻不肯殺她?”
“卿淺,我只是隨口問問,請你不要再說出這樣的話。當初是我之錯,從此絕不負你。”
“你這就去殺了她,千萬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若是華辰問起,你就說她作惡多端。有違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