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問道:“寧媗,這個字念什麼?”
寧媗看了一眼,臉上驟然紅了起來。
“寧媗,你不是說過。只有自己不惑,才能教人嗎?到底是你不知道,還是不願教?可是,我真的不認識啊!這個字好形象,總覺得很像什麼。”
“我我不知道”
“你也有不知道的啊?巧了!剛好前幾天我聽別人念起過,不如我來教你!”他邪邪一笑,附在她的耳際,低低地念出了那個羞人的字眼。
熱浪的氣息,撩的她心裡輕顫。她臉色嬌紅如霞,緊緊咬著嘴唇,不敢抬頭。
從未見過她如此情態,他痴醉地看著她,忽然湊到她的唇邊,輕輕吻上,低喃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身子猛地一顫,想要掙脫,卻被他攔腰攬在了懷裡。
他露出一個邪浪的笑容,低魅的嗓音,念出一句豔辭:“不信巫山女,不信洛川神。何關別有物,還是傾城人。”
她氣的渾身發顫:“你你不是不識字麼!誰教你這些渾話!”
他心中好笑,我可是英明蓋世的昀昕,怎麼可能不識字!恐怕我造出的字,都比你認識的字多!
嘴上卻故意說道:“人之常情,何須人教!”
“昀昕!你休要對我不敬!”
“我的名字,由你念出來,總是格外的動聽啊!”昀昕邪笑道,“不敬之事,做也做了,你能奈我若何?以後,還有更不敬之事。怎麼樣,想不想見識見識?”
“你!無恥之徒!”
寧媗氣惱地站起身,走進了屋子。關上門後,只聽到裡面傳來她的聲音:“今晚罰你站在外面思過!”
他大笑道:“美人在懷,哪怕只有片刻溫存,那也值了!”
溫善如她,卻並沒有想過趕他走。最嚴厲的懲罰,也不過是讓他留在外面。
他不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他望著半空,忽然悶吼一聲:“還不出來!”
靈獸灰溜溜地鑽了出來,垂首道:“主人,喚我何事?”
“喚你何事?”昀昕冷笑道,“你在上面,究竟偷窺多久了!”
“沒沒多久不過是從你來的那一天起”
“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我我看到你調戲她還親了她”
“放肆!”
“主人,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何不將她帶回去?我一直都在為你物色妻子,卻沒有一個人讓我滿意。但是她不一樣,從未見過她這樣特別的女子!”
“正是因為她不一樣,所以我才不能那麼對她。我要等她接受我,讓她心甘情願地跟我走。”
“你都已經親了她還說這種話”
“找死是不是!”
“不敢!”靈獸慌忙正色,稟告道,“幽冥使者燼天,最近似乎有所異動。請主人儘快回去!”
“燼天!他又算什麼!留他性命,不過是看在他建立幽冥帝國的功勞上。他若是稍有異動,我絕對饒不了他!”
“主人神力通天,為何不親手建立?”
“懶。”
“”
“還不快走!”
“主人!我這就離開!我等你的好——哎,你不要打我啊!”
靈獸抱著腦袋,倉皇地逃開了。
風過無痕,萬物歸於寧謐,似乎什麼都未曾發生。
昀昕潛入屋中,站在床前,靜靜地看著她。
沉睡的容顏,那般靜柔,讓人只想永遠守護。
他給她蓋好被子,守了她一夜。
她似乎再次陷入那個夢中,夢中的溫暖,讓她剎那迷失,分不清虛實。
當她醒來的時候,晨曦透過竹窗映入了屋內。她洗漱一番,拿著衣服走了出去。
只見昀昕站在外面,身上竟然全被雨水淋透!
她走上前,將手中大衣披在他的身上,驚詫地說道:“陽光這樣好,昨晚竟然下過大雨麼!”
“嗯。”他悶悶應著,心中卻暗自得意,呼風喚雨,還不是舉手之勞!為了美人一顧,必須將苦肉計進行到底啊!
“那為何我沒有聽到動靜?”
“大概是大概是你睡得太沉”
“你就這樣站在外面一夜,為何不進去避雨?”
“寧媗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不再生氣。”
“好了,我不生氣了。快進去收拾一下,換上乾淨衣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