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朔半天沒有說話。
韓復剝了一大顆酸角喂他,小孩怔怔的只知道張嘴,被酸了才反應過來。
韓複道,“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從前,有個姑娘很漂亮,但因為家境貧寒只好賣唱來奉養她的父親。有一天,一個惡霸調戲她,正好一個大俠路過救了姑娘,將那個惡霸狠狠打了一頓。你覺得這個大俠做得對嗎?”
殷朔道,“不對。”
韓復一愣。
殷朔道,“他應該帶著姑娘報官的。”
韓復笑了,“沒有貪官,哪來的惡霸呢。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就算是你,你能說上話嗎?”
殷朔想了想,點點頭。
韓複道,“所有的故事都是這樣。好像大俠打敗惡霸救了姑娘。可是小朔,你知不知道,大俠是過路的大俠,惡霸卻是常駐的惡霸。等大俠走了,姑娘依然沒有好結局。”
殷朔靠了靠韓復,“韓。我明白了,你說的意思是,如果不能幫人幫到底,那就不要展示自己一時衝動的同情,這樣反倒會害人家。”
韓復點頭,給他挑好吃的,這時卻聽到了敲門聲。
“進來。”韓復收了笑容,又回覆了往日的冷峻。
殷朔抬起頭看進來的人,那人穿著一件淺黃色的襯衫,配著一條比雪還白的長褲,一雙狹長的鳳眼帶著天然的勾引,雖是個男人,全身又擋得嚴嚴實實,可向進來走的時候卻像是比剛才那個旗袍高開叉的女人還要嫵媚。那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殷朔卻覺得好像全身上下都熱了,直到韓復握著他的手才終於舒了一口氣。韓復回過頭來看殷朔,又是那種溫柔到恨不得叫人沉溺的眼神,“我談點事。你乖乖吃東西,嗯?”
謝謝捉蟲的大人!
二十八、小醋意
殷朔抬起頭看進來的人,那人穿著一件淺黃色的襯衫,配著一條比雪還白的長褲,一雙狹長的鳳眼帶著天然的勾引,雖是個男人,全身又擋得嚴嚴實實,可向進來走的時候卻像是比剛才那個旗袍高開叉的女人還要嫵媚。那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殷朔卻覺得好像全身上下都熱了。直到韓復握著他的手才終於舒了一口氣,韓復回過頭來看殷朔,又是那種溫柔到恨不得叫人沉溺的眼神,“我談點事。你乖乖吃東西,嗯?”
殷小朔於是開始用牙籤扎哈密瓜的小切塊,那男人在距離韓復一個身位的沙發上坐下,“韓先生。”
韓復看他,“為什麼不坐過來?”
那男人笑了,很近得貼著韓復,韓復將手搭在他頸上,手指滑過他脖頸,滑是夠滑了,卻有一種不舒服的膩。
殷朔本來在吃水果,看見韓復跟別人貼得那麼近,一屁股就移到了旁邊,就算逢場作戲也不用把手伸到人家脖子裡去吧。
那男人很熱情,韓復略一挑逗他就貼了上來,唇馬上就要碰到韓復的臉,韓覆在他要吻下去的時候用手指一擋,那男人便吻到了韓復指尖。韓復另外一隻手捻了一顆梅子,一翻手腕,手掌翻上去,四指都虛虛蜷著,惟有伸直的中指上是話梅一顆。
那男人很識趣,伏身下來,用舌頭一卷,便捲走了話梅,甚至還用舌尖舔了舔韓復手指。
殷小朔更不高興了,抱著一籃子爆米花一個人去了離點歌臺最近的沙發,拿著話筒開始唱歌,“那裡~神社許願閃過一個畫面這裡~忍者蒙著臉在角落吹暗箭——”
那男人本來每一個動作都很流暢,哪怕是討好也不叫人彆扭,誰知殷小朔一開腔他就震住了。說實話,這裡雖不是個來唱歌的地方,但音響出奇的好,唱得再難聽的人來到這出來的效果也不會太差。怎麼,怎麼這個長髮的小男孩能發出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
韓復的手指已經滑到了男人襯衫領口,一粒一粒將他襯衫解開。
殷朔盯著螢幕,聲音更大了,“嗷咿吆嗷咿吆咿~嗷咿吆嗷咿吆咿~嘿~”
韓覆在心裡苦笑,這孩子,真是——他想著,就端起果盤,將那一盤的切塊水果順著領口倒進那男人胸膛裡。
那男人也習慣了客人的諸多花樣,還擰著腰蹭著身子讓各式水果都擦過自己胸膛。
殷小朔的聲音更大了,“我一個人在家乖乖的學插花はぃ~~ゎかいました!”
韓複用牙籤划著那男人赤躶胸膛上的水果,殷小朔更大聲,“我一個人在家乖乖的學插花はぃ~~ゎかいました!”
韓複用紙巾一路貼著那男人胸口中間的位置擦下去,一直擦到了下腹,而後,那男人順理成章地開始褪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