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是身份最高貴的王子,您的母親又是王后,而永安太子的母親只是一個大妃而已,一旦她登位了,那她會不會想讓她的母親當太妃?那您和您的母親該怎麼辦?”阿穆爾忽然拉住了大王子的手,緊張的問道。
這些問題大王子倒是沒怎麼細想過,不過阿穆爾這麼一問,他倒是覺得最近他母親總是鬱鬱寡歡起來。
難道是大妃在宮中刁難了他的母親?
“勿須擔憂!”大王子忍住內心的擔憂,強作鎮定的說道。
阿穆爾低頭,閉嘴不再說話。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了下去,就看他會不會相信,會不會去行動,而她要做的,就是讓這車富國內越亂越好,那樣小姐攻打進來的時候才不會覺得困難。
就這樣一夜到天亮,大王子被阿穆爾的話弄得惶惶然,於是一大早他便起身去了王宮。
偌大的皇宮被車富國國王弄得烏煙瘴氣,裡頭的妃子們一個個費盡心機的打扮,就是為了得到車富國國王的半點疼愛。
可惜這一切都比不上永安太子的母親,大妃來的受寵,只消她一句話,就算國王這裡已經準備提槍上馬,他也會立馬的軟綿綿的乖乖回到大妃的身邊去。
而大王子的母親,這個國家的王后,卻是有名無實。
國王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到他的王后宮中坐一坐了,也早就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王后在等著他的垂愛。
“母親!”大王子對自己的母親還是很恭敬的,無論他在外頭怎麼花天酒地,他最後的靠山還是隻有他的母親。
“王兒今天怎麼來了?”王后原本鬱鬱寡歡的臉在見到自己兒子的那一刻立即煥發了光彩。
大王子看了之後,心中一酸。
“就是想念母親了,來看看您!”大王子雙膝跪在王后的面前,“最近大妃的情況如何?”
王后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髮,她的兒子原本應當是眾人欽佩的太子,卻被那個賤人的女兒
想到這幾天那個賤人常來自己這裡炫耀,她就一肚子的氣。
大王子是何等的人,母子連心,他自然是察覺到了自己母親的情緒,不由得怒上心頭,“這個賤婦!”
他怒罵,“仗著一點伎倆將父王迷的神魂顛倒,現在竟然還敢給母親你氣受!母親你等著,孩兒這就去給你報仇去!”
說著就要起身去找大妃的麻煩,卻被王后死死的拉住。
“王兒,別去!”王后受的委屈確實是太多了,她不能夠讓自己的兒子也受到憋屈,一旦他這麼去了,到最後不管如何,國王一定會責怪他的,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母親!”大王子氣得直跺腳,他憤憤的坐在一旁的席子上。
王后微笑著走了過去,“王兒無須擔心,再過幾天,那個賤人就得瑟不起來了!你放心,母親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人!而王位只能屬於我的王兒,她的女兒算什麼玩意,只不過是為我王兒打理道路的前鋒罷了!”
大王子呆愣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母親一直都是溫柔的受氣包,曾幾何時,他的母親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讓他覺得舒心的話。
“母親,您”
他想說什麼,卻王后封住了嘴。
到最後,大王子連自己是怎麼走出王宮的都不知道,他只記得自己的母親告訴自己,這個車富國是屬於他的,永安只不過是為他清理道路的人。
“阿穆”大王子回到自己的王府直奔阿穆爾的院子,將阿穆爾緊緊擁抱在懷中,訴說著甜言蜜語。
永安太子看著對面這幾天都安靜下來的柔然戰士,心裡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發動攻擊時,卻赫然發現木依蘭帶著六千多戰士騎在高頭大馬上朝著她們車富國的城池進行射擊
“來人,全軍戒備!”永安太子果斷下了命令。
木依蘭這個人出手毫無章法,她甚至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難道區區弓箭還能夠讓她們車富國計程車兵害怕嗎?
“不要射進去,就射在外圍,大家看到城門沒有,就朝著城門射!”木依蘭也是一手持著弓箭,一手指著城門朝大家說道。
一時間,六千多人,六千多隻箭,齊刷刷的朝著車富國的城門射去。
車富國的城門是由昂貴的檀木做成的,不容易毀壞,但也經不起這麼多隻箭的襲擊。
慢慢的,完美切面的檀木也很快的成了蜂窩,但這個時候,木依蘭卻讓大家停了下來。
而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