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工作的男人,肯定不正常。
「該死。。。。。。還有多少人碰過這個樣本?」海瑟一邊撥電話、一邊咆哮,珍妮嚇得臉色發白,她也碰過那個樣本了,她不想死啊。。。。。。
◇◇◇
「有沒有搞錯啊?還在為那個毒犯跑了的事發火呀?」才剛踏進紐約市警局,桑堤雅各布有種讓一陣冷風颳得往後倒退好幾步的錯覺。人還沒站穩,就看見副局長怒氣衝衝的越過他走了出去,面色鐵青的活像吞下了幾枚氫彈,隨時準備大爆發。
「不能怪她,那可能是紐約市破獲的最大宗毒品走私案,現在人犯失蹤了,她能不生氣?誰影響了她的仕途,這不是活生生的捅了她兩刀嗎?」值班臺的東尼搖搖頭,他很同情那幾個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紐約市不小啊!但能藏人的也就那麼幾個地方,現在差不多全翻過兩三回了,這還找不到那個帶走大批精純可卡因的毒犯,實在沒有道理,除非他人間蒸發了。
「像這種人要讓我遇上。。。。。。哼哼。。。。。。」桑堤雅各布掐了掐手指,他最痛恨的就是販毒的混蛋,桑堤雅各布為什麼會想當警察,正是因為可以明正言順的痛扁這些人。
他曾經有個要好的朋友,正是讓毒品活生生的消磨掉一條生命,所以桑堤雅各布痛恨這些人,有一回還因為過度防衛而將毒犯打成重傷吃了張黃牌,不過桑堤雅各布絕不會後悔,對付這些人,以暴制暴是最快而又有效的方法。
「桑堤!」一直不發一語的比爾終於忍不住揚聲,他跟桑堤雅各布是好搭擋,自然要負起老大哥的責任看好這個火爆衝動的小老弟,桑堤雅各布什麼都好,正義感十足,只是有時熱血過頭了很容易壞事,他不希望再收到一張投訴單。
「我知道、我知道。。。。。。」桑堤雅各布舉手投降,走了兩步就讓剛準備出去執勤的莎曼莎攔下。
「桑堤,派瑞斯找你!」莎曼莎伸手一指,眾人的目光瞟向會議室前那個亮金色及肩長髮,身形高瘦的年輕人身上。
「什麼事?」桑堤雅各布搔了搔金棕相間的短髮,有點不知該怎麼反應,他還沒想過自己的小弟會這麼黏人。
「我的報告掉在你公寓那了。」派瑞斯聳聳肩,他實在是忙胡塗了,臨出門上課時,才發覺不見了兩份作業,九成九是留在桑堤雅各布那裡,該死的派對。
「喔,我帶你去拿,順便送你去上課好了。」桑堤雅各布瞥了比爾一眼,是兄弟的話,就替他掩護。
派瑞斯點點頭跟在他身後,這正是他來的目的,威勒兄弟倆才剛走到門邊,又讓一隊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擋了回來。
「請問,桑堤雅各布·威勒先生在嗎?」黑衣男子禮貌但語調詭異的詢問。
「我是。。。。。。」桑堤雅各布狐疑的回答。
「喔!我想知道,你弟弟派瑞斯·威勒的下落?」
黑衣男子的話才問完,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站在桑堤雅各布身後的那名金髮青年。
6
「你說、有沒有這麼笨的人?有沒有?有沒有?」桑堤雅各布面色鐵青在隔離病房門外走來走去,以發怒來表現關心似的踹了垃圾桶一腳,引來其它人的注意。
「桑堤,派瑞斯不是笨,他只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事實上,若不是喬伊森博士檢驗出不對勁,根本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莎曼莎安慰著,只是連她自己都覺得沒什麼用處,止不住擔憂的頻頻張望,就害怕檢驗出來的結果不樂觀。
嘶的一聲,隔離病房的門滑開,一名個子嬌小、穿著白袍的女性跨了出來,桑堤雅各布等人連忙迎了上去。
「醫生,我弟弟怎麼樣了?」桑堤雅各布急問。
「我不是醫生,我是博士。」那名穿著白袍的嬌小女性微微笑的回答,桑堤雅各布不由自主的揚高末端有道傷疤的眉毛,現在是怎樣?在說冷笑話嗎?
「初步檢查,威勒先生並沒有出現被感染的現象,我們已經抽血去化驗了,需要兩天的時間,這兩天請威勒先生不要離開他的住所,等待報告結果。」
「兩天?不行的,我還要準備考試。。。。。。」卷著衣袖,派瑞斯一聽見自己被禁足兩日,連忙揚聲抗議,醫學院的課業不輕,況且他還有一份肝臟腫瘤的解剖病理報告還沒完成,整整兩天不能離開自己的公寓?還不如殺死他比較乾脆。
「考什麼試?你都快沒命了還想著考試?」桑堤雅各布颳了他腦袋一記,跟著扯著派瑞斯的衣領將人拖走,一旁的莎曼莎及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