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麼?”
林雙夕捂著臉呻|吟。
“小夕,”
宋祁拉開林雙夕的雙手,認真的確定她是否安好。
林雙夕語無倫次的道歉:“阿阿阿祁,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宋祁還當她是在為之前撲他的事而尷尬,微微一笑:“我知道你這是中毒了,所以,沒事的。”
“嘎——”
林雙夕呆住了,為毛宋祁竟是這麼心甘情願的樣子?
再說,他說“沒事的”,這不就坐實了她的確對他做了那些慘絕人寰的事了嗎?
“阿阿阿祁”
林雙夕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我想我我我需要好好想想。”
“還沒好嗎?”
宋祁皺眉,關切地拉起林雙夕的手。
“嚇!”
林雙夕像被燙著了一樣,瞬間跳開到一丈之遠。
宋祁愣了一下,隨即會意到她這是在尷尬,寬容地笑笑。
林雙夕受不了了:“你為什麼還在笑,你就沒有一種亂倫的微妙感嗎?”
“亂倫?”
宋祁不知道這句話從何而起了。
147天下大勢9
“昨天我們”
林雙夕絞著手指說不出話來。
宋祁略微領悟:“可是;昨天是墨染啊。”
“嚇!”
林雙夕又被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墨染還在她腰上纏著,睡得無比純熟。
所以,一切其實都發生在夢裡;而墨染這是累壞了?
可雖然事實上是墨染;可昨天夜裡她好像還說過很多不該說的話,還有剛才她還誤會了宋祁林雙夕捂臉,她沒臉見人了!
宋祁悄悄地退了出去;體貼地留給她獨處的空間。
林雙夕咬牙切齒地詛咒情節君這種狗血至極的設定,憑啥春|藥都這麼逆天;一旦中了就不管不顧,廉恥沒了就算了,尼瑪理智也沒了,變成了純粹的動物了有木有!
當然,這跟她意志不堅定也有關,女主光環為毛在這個時候就不來籠罩了呢!
——其實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該怎麼跟墨染交待,嗚嗚。
奈何左等右等,墨染就是不醒,林雙開始感腳到一種蛋蛋的憂傷,墨染這不是生她氣了,故意不想見她吧?
林雙夕想戳醒墨染問問,可到底沒膽,最後只得垂頭喪氣的出了大廳,而水月派的人怕彼此撞見了不好看,故意躲得開開的了,這倒也免了尷尬。
回到王禁城堡後林雙夕就把自己鎖緊了一間房間裡,焦灼地等待墨染醒來,宋祁不放心去看她,看到了閒人止步的禁制,靜了一會兒,悄悄的離去了。
隨後他找來白鱗,冷峻地下達了命令:“水月派的使者,全部都抓起來,敢於反抗者,誅!”
這還是宋祁長久以來下達的第一個命令,白鱗怔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並沒有幾個知情,所以他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還是無條件的去執行了。
王禁城堡內,有三個人的權威無論如何也無需置疑,其一自然是林雙夕,接下來就是宋祁和墨染了,他跟林雙夕這麼久,這點不會不清楚。
水月派正做著他們少門主大展雄威,林雙夕從此俯首帖耳的美夢——淫|囊的附屬效果會讓女性對於侵犯她的男性死心塌地,這個屬性雖然很不靠譜,但是情節君就是這麼設定的,他們也就這麼一廂情願的接受了,孰料禍從天降,一個個目瞪口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五花大綁押進了王禁城堡關了起來。
被關了起來之後,他們還在討論,難道他們少門主真的中了美人計了,這是準備拿他們去討好撫慰林雙夕?
直到此時,他們對淫|囊那不離譜的屬性還深信不疑!
宋祁關押起了那些人,一時也想不起來怎麼處置,這件事情,他並不想鬧大。
他日日到林雙夕房間門口去看,只是禁制牢牢的封貼在那裡,心中著急,卻無可奈何。
林雙夕也在著急,墨染一日日也不見醒來,就算她也不至於讓他勞累成這個樣子吧!
那又是什麼原因呢?
刻意躲避,那也躲避的太久了些,有些事情總要面對的好嗎,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後來林雙夕又想起那次初吻的事來之前那些只能算親嘴,不能算初吻。
然後,墨染是元嬰中期突然就化神了的,如今他已經化神後期,所以他會不會其實是升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