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派的勢力實在強大,他們很難想象還會有人這樣公然軟禁他們的使者。
而他們更想不到的事,水無痕他還是心甘情願的= =。
和親的事在林雙夕的授意之下宋儒姑且談著,緊鑼密鼓的,她們卻籌劃起對安平王的侵略事宜來。
說實話,林雙夕有些兒於心不忍,在她的設定裡,安平王就是個老好人一樣的包子,最後被琅邪王擊斃的時候還在唸叨著:“這天下亂了亂了”
事實上這天下亂了都很久了好麼╮(╯_╰)╭;不過魔界真正大動起來也就是最近的事——一百年前那屬於琅邪王地盤上的區域性騷動,不算在其中。
“有沒有勸降什麼的可能?”
林雙夕於心不忍的私下裡問宋儒。
宋儒表示不樂觀:“我們甚至連一個煉虛都沒有;佔領總區域在魔界裡也算不上最大的;後方還有隱憂。”
其實這些林雙夕也知道;她們現在實力不顯,聲望更沒有,要平白勸降一城之主還是煉虛之王什麼的,委實不太現實。
“那有沒有什麼和平一點的法子,比如演武什麼的?”
林雙夕皺著眉問。
其實她還有個私心,安平王雖然包子,好歹是個煉虛,如果能收服的話,到時候碑林那塊丟給他,他只要往那裡一坐,基本上大後方就是穩的了,她們在前面衝鋒陷陣也不要擔心這一塊。
宋儒感興趣的是:“演武指什麼?”
“兩家各自出一個戰陣,然後相互展示自己的能力什麼的。”
林雙夕也只能說出個大概意思。
這大概意思究竟是否符合演武的本意,這個她還真不清楚。
宋儒卻聽出了其中的意味:“你的意思是震懾?”
林雙夕點頭:“大概這個意思。”
宋儒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如果安平王的性格正如你所說的話,那麼,大約可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雙夕突然想到,安平王的性格自己怎麼會這麼清楚的呢!
她心虛地看了看宋儒,宋儒只是笑笑,以他的聰明,自然對她的來歷有所猜測了,但是,這與他又有什麼關係,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罷了。
跟往常一樣,林雙夕只負責出點子,具體的評估以及操作什麼的自有宋儒、封刃等人來。
不日,一塊請安平王“會獵”的玉函被遞到了安平王手上。
安平王也許包子,但絕不傻,他瞅了瞅那塊玉函立時知道言外之意是什麼。
林雙夕她們佔了瀲灩王老巢一事,作為近鄰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一開始他也懷疑林雙夕她們的真正意圖,可一直不見林雙夕她們有所動作便就放下心來,偏偏又在此刻接到了這麼一個玉函,安平王苦笑:“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立刻就有謀士獻策說:“這是陷阱,決計不能去!”
安平王終究是王,自有他的考量:“地點於他們並沒有便宜,對於我們也很公平,而如果這仗遲早都要打的話,去見識見識也不錯。”
安平王沒說的是: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們沒有煉虛,就算是陷阱,我跑還不行?
——在林雙夕的設定裡,安平王就是這麼囧= =。
於是會獵如期進行。
讓安平王驚異的是,他居然沒有看到傳說中的王禁城堡出現。
林雙夕微笑,水月派的使者還在,這次會獵原是要瞞著他們的,王禁城堡自然不能帶,再者,這一次的目的是要震懾安平王,若帶了王禁城堡,這個震懾的效果就不明顯了。
“不知林城主所說的會獵是怎麼個會獵法。”
安平王矜持地問。
林雙夕笑而不語,一揮手,歷明覺戰部人手一隻靈獸,潮水一般湧上面前的場地。
是的,人——手——一——只靈獸!
而且是清一水的戰鬥靈獸,每個都在兩品以上,最前面的巨象更是達到了三品,同樣他們所伴隨的臨時主人也都是三品。
安平王不由瞳孔一縮。
其時,戰陣的主要組成還都是二品魔族,也就是相當於修真界的築基修士,結丹不是沒有,但也都是隊長這種性質的存在,一個千人戰陣裡,最多也就十來個,而這個戰陣,只最前面的兩三排數數就有兩百人之多。
這還不止,安平王也是個有點眼力的人,很快就看出戰陣佈置是何等的強悍,前以巨象踩陣,中以尖兵突擊,再以箭手掩襲,不論技巧,但以這般洪水一樣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