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碑林的時候也就不需要墨染冒險了。
想到這裡,林雙夕拖起了花某人,淡定的對大家說:“都回去吧,該幹嘛幹嘛。”
眾人愣了一下,隨即又有了明悟,頓時如鳥獸散,各回各屋,該幹嘛幹嘛去了。
這並不是光棍到底束手待擒了,而是傳說中的空城計。
那個元嬰老怪會操控花某人來,想必是個極其謹慎,疑心不小的人物,此刻她們若是緊張了,嚴陣以待的話,元嬰老怪心中反倒就有了底,從而悍然來襲;而她們這般似乎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的話,以那元嬰老怪的謹慎也許會懷疑她們有什麼極強硬的後臺,又或什麼其他依仗,總之應該不會輕舉妄動。
當然,空城計只能擺一時,絕不能擺一輩子,想要真正得到安全,怎麼也得滅了這個元嬰老怪。
可真的是個元嬰老怪嗎?
又或者不止這一個元嬰老怪?
這一切就只能問花某人。
林雙夕把花某人拖進了自己的小院中,慢慢等他醒來。
——花某人這是靈魂受創,她的五行術法無能為力。
可是等來等去花某人都不醒,林雙夕閒極無聊,乾脆摸出塊空白玉簡來,默默燒錄之前在神獸學院記下的那些。
因此,花某人一睜開眼看到的並不是林雙夕,而是宋祁。
宋祁看到他醒來,關切的上前問道:“醒了,感覺怎麼樣?”
花某人眨了眨眼睛,果斷的掐了宋祁一把。
宋祁微微有些好笑:“不是做夢。”
花某人點頭:“也是,就算做夢也該夢到知己,我夢你幹嘛。”
宋祁:“”
林雙夕剛好刻完法訣,隨手扔給了宋祁,好笑的走了過來:“那你這兩年多夢到過我沒?”
“幾回魂夢與君同!”
花某人故作嚴肅的說。
“噗——”
林雙夕成功的被他逗笑了。
已經不是初見,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又利用燒錄法訣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林雙夕已經淡定很多了。
她定定的瞅了花某人一回,突然說:“這兩年多,苦了你了。”
花某人頓時找到了組織一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嚎啕開了:“知己啊知己,你都不知道他們怎麼虐待我的,他們不給我飯吃,盡給我水喝,還不是泉水,也不是湖水,更不是露水,天知道那是什麼水,一股子爛腳丫的味道”
雖然花某人說得歡脫誇張,但林雙夕還是聽出來了,他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