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呢?”
“很簡單。”
花某人攤手:“你是女鬼,費了這麼多心機無非就是找人奪舍而已,我又不是女的,要怕個什麼?再說了,連她也不是害怕;是氣憤。”
沖霄老祖可不管林雙夕氣憤什麼,又柔聲細氣的對花某人說:“你雖然不是女的;可你的根骨相對而言卻要好很多啊;長得又不差;說不定我就會棄她而選你了呢?”
“得了吧!”
花某人不屑的揮揮手:“但凡看過我們倆骨齡又看了我們倆修為的都只會選她而不選我的,二十出頭的結丹中期,這世上又有幾個?”
說著花某人又捏了下下巴:“當然,這不排除你已經老眼昏花到看不出骨齡了——聽說你連生帶死到現在已經一萬多歲了不是?”
“你!”
沖霄老祖七竅生煙。
不論何時何地,女人的年齡總是天大的忌諱,尤其是這種一萬多歲的老女人。
突然,沖霄老祖又嬌笑:“我知道了,你這是在拖延時間!”
花某人遺憾的捏了捏鼻子:“被你猜到了啊。”
“我才不會如你們意呢!”一個半透明的道姑從雙龍吐珠的門後穿了出來。
是的,穿,像所有的飄飄一樣。
道姑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容顏姣好,雙眼流波,縱是半透明的也能讓人看出面板好到簡直不行,如同嬰兒般水嫩。而之所以說她是道姑,因為她穿了一身水色的道袍,頭頂道冠,道觀上還有兩個字:沖霄。
“至少你的名字不是假的。”
林雙夕微嘆。
“是殘魂也不是假的啊。”
沖霄老祖眨眼,說著向林雙夕的頭頂抓來。
林雙夕不閃不避,沖霄老祖倒是一愣,可到底太自信,隨即就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反抗也是徒勞的。”
花某人詭異的看她:“你怎麼知道這不是個陷阱呢?”
“陷阱麼?”
沖霄老祖滿不在乎的一笑。
不過是一群結丹期的小輩,是陷阱又怎樣,哪怕她是殘魂,也是煉虛期,而經過這八千多年的滋養,她的殘魂已經凝練不少了。
何況她還周密計算過了,此刻古墓內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當中!
“不要白費力氣了,就算拖延了一點時間,那又能怎麼樣呢?結局從你們步入這墳墓的那一刻就註定了,不過,你若是”
沖霄老祖的妙目在花某人身上刷了一下,臉頰上飛出兩片紅暈來。
花某人吃驚的瞪著沖霄老祖,突然撲到林雙夕身上,嚎啕大哭:“知己,她調戲我她一個一萬多歲的老妖怪了還調戲我!”
沖霄老祖:“”
沖霄老祖差點沒把銀牙咬碎,留著他不過是想拿他當個爐鼎罷了,還真道她多情成這個樣子?
不過,就剩這麼一個爐鼎了,她還是不能浪費了。
沖霄老祖冷哼,懸浮在林雙夕頭頂的嫩白小手倏忽就到了花某人頭上,接著一抓一拋,花某人就被甩進石門後頭去了。
花某人吃驚的在石門後拍打門板:“喂,你怎麼做到的?我又不是鬼,怎麼就能穿門而入了?”
“聒噪!”
沖霄老祖不耐,手指微彈,石門後的花某人就被封住了聲道,再發不出一點聲音來了。
“其實他在也沒什麼,只是凡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沖霄老祖看著林雙夕微微一笑:“現在是再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了,來,讓我兌現我的承諾,將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你吧。”
說著她終於將右手的掌心貼在了林雙夕頭頂上,一時卻未有動作,而是忍不住惆悵:“八千多年前,我但凡有今天一半謹慎也不會落得只剩下一絲殘魂這麼個下場。”
“嗤——”
沉默了很久的林雙夕終於忍不住發笑:“你今天又謹慎多少了?”
“怎麼?”
沖霄老纖眉微挑:“難道我還有什麼錯漏不曾?”
“你就不覺得我身邊少了些什麼嗎?”
林雙夕意味深長的問沖霄老祖。
沖霄老祖低了回頭,臉上突然青白不定起來:“靈鼠”
“是啊,想必你也知道,它們可是連六品靈石都能切開的靈鼠。”
林雙夕意味深長的看向沖霄老祖。
六品靈石的堅硬程度已經超過大多物品了,而她所設下的十三個陰極點的機關顯然沒有六品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