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麼就不能比了?我倒是覺得他們做神官的速度比我們快多了。”
金童道:“你這腦子果然進水了,一點也不會想事,難怪長了兩隻難看的角。”
銀童道:“罵我可以,別罵我頭上的角,不然我翻臉的。”
金童道:“怎麼覺得丟臉?你這二貨,我們身上沒有妖氣,你卻非得去修五莊觀那門妖形訣。”
銀童道:“不討論這個了,你還沒說為什麼那些妖仙不能和我們比。”
金童道:“那很簡單,因為他們是下界招安上來的,這就註定他們的位階不會太高,若不依附一方,遲早會被天庭爭鬥給撕得粉骨碎身。而我們是正統的道門出身,一旦在天庭有了一席之地,只要好好經營,遲早會是雄霸一方的天界梟雄。我們底子乾淨,豈是他們那些低賤的妖物能比的。”
銀童笑道:“這麼說來當年師父還真沒說錯,真是一場大造化。”
金童道:“那是自然。”
銀童正要再說什麼,忽然間眉頭一皺,接著便喜上眉梢,說道:“那和尚還真有一套,居然這麼快就有收穫了。”
金童也是心中一驚,他感覺到那道符開始燃燒了,這麼說來定是沙淨在再翻看那本《妙覺兩儀經》了。
銀童剛笑了幾聲,接著便也感覺到了經書被燒燬了,神情黯然地看了金童一眼,道:“不用這麼快燒了吧。”
金童的腦中忽然出現了一些字眼,立時大喝道:“拿丹砂硃筆來。”
銀童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以最快的速度拿來了幾張白sè綢紙、丹砂和硃筆。
金童捉起筆來,點了點丹砂,便照著腦中的景象開始畫了起來。
不消一刻,一副怪異的圖畫以及八個大字呈現在綢紙上。
銀童看著綢紙,痴痴地問金童道:“這是什麼?”
金童方才靈力高度集中在腦部,現在有些頭暈,擦了把汗之後,再調息了數週天,才緩緩說道:“看來你這次歪打正著了,那小和尚沙淨還真是《妙覺兩儀經》的有緣人。”
銀童道:“怎麼說?”
金童道:“那本經書多少人參悟不透,一直放在玄藏閣。你使了一個小伎倆,將這經書給了沙淨,我為了防患未然使給那道符下了咒,只要書一翻開便會連帶著經書一起燒掉。不曾想這經書的秘密就是要燒了經書才會顯現。”
銀童心想,這真是歪打正著。
圖是像是一種圖騰,也像是一副地圖。總之是歪歪扭扭的曲線,連綿了整張綢紙的一大半,最後粘合在了一起。
那八個字倒了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卻是不懂什麼意思。
那八個字即是“東西南北,牝晦趨化。”
124 金童有心,銀童無聲(六)
124金童有心,銀童無聲(六)
時光如白駒過隙,奔行無忌。
金童和銀童自那rì從沙淨那裡了八個字和一副怪圖之後,每rì鑽研茶飯不思,雖然已是仙神之軀,但是周身靈氣體力卻只消耗不補充,十數rì之後也是形容枯槁。
銀童很想把沙淨抓過來,當面問一問他那本經書燒燬那一瞬間閃現的是不是隻有這兩樣東西。只可惜他沒有機會了。因為就在他們得了那怪圖和讖語的第二天,沙淨就被師祖請去了正殿,之後便派遣給了靈霄殿玉帝當隨行侍衛去了。銀童再怎麼膽大,也不敢去靈霄殿找人。
金童雖然xìng子沉穩些,但也耐不住“正果”這兩個字的誘惑,十數個rìrì夜夜不眠不休,查遍了玄藏閣的大半典藉,卻仍然沒有找到一星半點半於那副圖和那八個字的線索。銀童也變相地向諸位兜率宮的諸位師兄師姐求救,只可惜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解釋。
銀童皺著眉頭,肚子裡憋著一陣的煩悶,說道:“難不成真要我們拿這些去問師祖?”
金童嚇了一跳,捂住了銀童的嘴,罵道:“這事怎麼能讓師祖知道。”
銀童道:“那怎麼辦,這樣憋著好難受。這就好比明明拿到了進入寶山的鑰匙居然沒找到大門。”
金童細細思量道:“我觀沙淨也是沒有參透的,而且按他的xìng子也不會將這些外傳。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銀童抱怨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金童道:“我們能知曉這些,就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現在弄不懂只是機緣不到罷了。”
銀童道:“又是機緣。”
金童道:“時機不到,你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