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冷淡?這絕對不是他之前的態度!”
魔尊沒有理會魯芳的文化,而是深深看了張風一眼你:“合體之後的你,就算不激發出道境的力量,但離上善若水的境界也不遠了。”
“這要感謝黑洞,倘若不是黑洞,你以為你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我嗎?”張風的嘴角掛出一絲冷冷的笑容。
“我剛才”張風的神識忽然一陣恍惚,緊接著,那冰冷的面龐又恢復到了以往的本色。
“張大哥,你剛才的樣子好冷啊”夢露對張風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樣子很冷嗎?”張風摸了摸自己的臉,忽然,他猜測到了什麼,神情頓時為之一怔。難道之前的冷漠是因為牧楓進入自己的身體所導致的?那麼現在自己又迴歸本色,是不是說明他又離開了?
張風用疑惑的目光望向魔尊,希望求得解答。
可是,魔尊的眼神清澈如水,沒有半分波瀾,根本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接下來,張風等人與魔尊分道揚鑣。因為魔尊之前的承諾,所以張風到不怕他會玩什麼陰招。
神識似是鑽入了一條幽深的隧道,飛馳而過。時而遇到分散的岔口,卻又能在每一條岔道內同時飛馳。就像一個人,正在不同的時光中漫遊,無數奇象生滅,變幻流逝。張風忽然意識到,如果當初自己陷入幻境,在時光的迷宮中沉淪。或者也是一種真實。在無數條光陰的河流中,沒有真假,也不分真假。
因為即使虛幻,也是一種存在。
“不知莊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莊周?”張風不由得輕聲感慨,這一刻,彷彿經歷了無數。張風已經分不清哪一個時光中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既然如此。又何必害怕?
長聲大笑,張風駕著小鳳凰,旋風般衝出了黑洞。
黃元帥正守在洞邊,焦灼地來回踱步。瞳孔內血絲隱隱。此時,已是夜半三更,寂靜的魯家祠堂內,迴盪著他一個人沉重的腳步聲。想來黃元帥一定不眠不休,為了放張風進去的事,他心裡糾結啊,這盟主要是死了或者沒發現張風倒好,要是發現了張風,而且擒獲了張風,那自己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啊。
“呀,你出來了,看見我們盟主了嗎?”黃元帥見張風出來,神色陰晴不定,但還是強自鎮定地說道。
張風搖搖頭:“沒有看見。”
“沒有看見?”黃元帥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還想開口呢,但不等他開口,張風已是一連串地話脫口而出:“當初和你約定,你讓我進入黑洞,我替你打探你們盟主的訊息。如今沒有發現你們盟主,我也沒有什麼臉面再繼續留下來了。
黃元帥一愕,旋即明白過來,臉色一陰:“你這話什麼意思?想走是吧。哼哼,你沒有完成與我的約定,那麼你們私自進入這裡,就是犯了我們聯邦的規矩,按規矩,我要把你們一干人等全部抓起來。”
魔尊森然地望著黃元帥:“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本尊都敢抓?”
黃元帥沉聲道:“你又是什麼東西?”
“好,很好。”魔尊沉默了片刻,袍袖忽然一陣抖動,一道亮光閃過,黃元帥剛才還很吊的表情瞬間180度轉變。臉上浮現出異常難受的表情,但緊緊是片刻的時間,他渾身極度膨脹。“啪”的一聲,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炸為了一團血霧。
祠堂裡的眾軍士見到主帥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在眼前,都有些不知所措。
“跑啊!”突然,不知誰喊了一嗓子,一個軍士端著槍以飛快的速度逃跑了。其他士兵本來正在心裡做鬥爭的,看到底拼不拼的,但見到有人已經逃跑了,這個先例一開,其他人也都跟著一窩蜂的逃跑了。
看著這些人逃跑,魔尊並沒有趕盡殺絕,可能他覺得這還不值得自己出手。
見這些人都走了,張風仰天打了個哈哈:“魔尊,現在事已經完了,該是我們分道揚鑣的時候了。
魔尊淡淡一哂:“好,我還你的人情。”話鋒一轉,又道:“本尊只答應放過你和夢露、魯芳,可沒有答應放過這些女修士。”
張風心中一緊:“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殺了她們。”魔尊面無表情。
魯芳、夢露她們紛紛怒叱,亮出兵器,鐳射劍,光芒閃耀,殺氣衝得鬚髮皆寒。
魔尊冷然瞥了一眼張風:“怎麼?你想在這裡動手?”
張風木然片刻,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魔尊膝前,一言不發。張風腦中嗡地一聲,彷彿天霹靂,熱血直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