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可就不好做了;他不由暗恨全真教諸人,真是的,人家張風都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沒找你們全真教算賬,你們居然再次找上門來鬧事,自己若不是武林盟成員,為了大局作想,一定會支援張風,把全真教這些垃圾掃出去;更氣的是全真教這些傢伙,就算要找張風算賬,約個時間地點也好,怎麼在這裡打起來了,這九棵樹家園雖然是張風的產業,但是這裡可在北京市郊,周圍住著很多的普通人的,修真者的打鬥會傷及很多無辜的,如果再來一次廬山那種場面,這周圍可會死上幾十萬人口的,真想不通太虛這個豬頭,怎麼可能當上全真教的掌教,真是的!
雖然對全真教的人相當的不滿,但曲煒可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不能讓他們再在這裡打下去了,要是把北京城這座古都給破壞了,那可麻煩了!於是穩定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來到場中對著兩邊的人都行了個禮,然後向四周一抱拳客氣地說:“大家好,曲煒這廂有禮了!”
太虛真人恨恨地看了曲煒一眼,暗罵這傢伙來得不是時候,己方有神仙助陣,這次的勝算是絕對的,消滅張風這個魔人是遲早的事,可是曲煒這時趕來,自己雖然氣他,卻不能不給面子,如果這時他站到張風一邊,自己對付張風的事又得雙層障礙。自己雖然有神仙幫助,但是左慈似乎沒有興趣出手,太虛冷哼一聲:“曲煒,你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海搶在曲煒前說:“曲煒先生當然是看不慣你們那麼囂張!好讓你們收斂一些。”
太虛真人冷哼一聲,沒有作聲,只是冷冷地看著曲煒。曲煒暗暗叫苦,他知道慕容海的想法,但現在他卻不能幫任何一邊,只想把這事壓下,最好大家都散去,當什麼事也不曾發生。客氣地對太虛回答道:“盟主,這裡是京城重地,周圍也住著很多的普通百姓,你們在這裡比試可是驚世駭俗,如果你們比試波及到普通人那就不好了,所以我們斗膽請你們不要在這裡比試。再說了,你們兩家都是中華武林的頂樑柱,都維護著中華的安寧,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談呢?”
左慈在一邊聽了,不由得打量著曲煒,見曲煒雙眼清澈,目光堅定,應該是個正值的人,只是現在臉上卻佈滿了擔憂,不由奇怪,一個修真者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這可是會影響修行的,而且從他的話裡,聽出曲煒很是維護普通百姓,不由對曲煒有些欽佩,一個修真者居然會為了普通百姓而擔憂,影響修行,雖然這樣對修行不利,對左慈來說是一個極其愚蠢的作法,但卻也是一種讓人極其佩服的作法。左慈自問不能為了普通凡人,影響自己的修行,最多隻是在自己高興的時候,幫助一下這些人而已,但這些都是在不影響自己事情的前題之下的。
太虛看了看左慈,見他沒作聲,只得說:“曲煒,我知道你是大公無私,可是你要知道張風可是一個魔人,要我們和他們談,怎麼可能。”
曲煒也不生氣,雖然他討厭太虛,也極想讓他馬上滾回終南山去,但是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既然太虛願意談,那也不是一件壞事,只要不打,什麼都好說,最多自己磨磨嘴皮子,於是客氣地說:“盟主此言差矣,張風我見過,他雖然修行的方法有些奇特,但是魔教魔頭我也見過,他們兩者的修真方法可說是相去甚遠,我可以肯定,張風修行的方法不是魔人的修行方法,高明之處也不是魔人修行方法能比的。而且從處事方面來說,張風也沒有幹過什麼壞事,好事到是有一些,他還專門為政府平定了叛亂,維護中華的安危。他現在可掛有政府的少將軍銜,你要是對付他,豈不是要和政府公然作對嗎?”
“他他”太虛真人確實也沒有什麼把柄,現在一說,一時找不出話來反駁,不過他想到了一件事馬上說:“曲煒,你知不知道四川的大事,屍雷兆啊!”
曲煒臉色變了變,說:“這事我知道,但是這不能證明張風是魔人啊?”
太虛真人大聲道:“這還不能證明?事發時他就在那,天底下怎麼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呢?當時的事與他有關,你說他不是魔人是什麼?”
“太虛,你馬個比,你血口噴人,當時我家將軍是在四川沒錯,但那千年喪屍復活確實和我家將軍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們公子行事光明正大,怎麼會是魔人?你再胡說八道請你滾出這裡!”兩大家主都受過張風的恩惠,沒想到四川一行倒成了太虛作惡的把柄,當時之所以去那,還不是因為去終南山救你們這幫!兩大家主的話,立即得到所有世家弟子的支援,頓時所有的弟子都吼道:“太虛小兒滾出去!滾出去!”
“屍雷兆!屍雷兆!”左慈在一邊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