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快點見到自己的心上人。
看著呂雯那滿臉憔悴的模樣,張風也是心如刀絞,從小到大,自從父親死後,除了母親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愛以外,受到的大多是親戚朋友同學的冷眼相對,高中之前的歲月完全是處於黑暗中的不堪回首,而現在,遠在他鄉,更感覺到被別人關心的可貴性,被一個這樣深情於自己的女子相愛,夫復何求!
“雯雯!”
張風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與感激,一個箭步,刷的一下就閃到了呂雯的身前。呂雯剛聽到張風的叫聲,正滿心狂喜的往聲音處瞧去呢,卻見白光一閃,眼睛一花,張風便已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可是,呂雯也顧不得眼前的神奇景象了,眼睛一下子變得通紅,淚水頓時順著眼槽流了出來,即使跆拳道很不錯,可是女孩子的天性此時還是暴露無疑,撲到了張風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風!”
本來胸中儲存了千言萬語,可在這激動的情況下卻是憋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只能是緊貼在張風的胸膛上,靜靜的感受著他那結實的胸膛所散發出的男人特有的氣息。
張風心疼的摟著懷中的可人,除了緊緊的摟住她之外,再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安慰方法。
進進出出的大學生或老師們看見這一幕後都不禁暗暗咂舌,乖乖,在北大這種傳統的大學校園,在這所百年名校的盛名之下,學生們都是高考中的尖子生,從來都是以成績優秀,性格含蓄而著稱的,即使是談戀愛擁抱什麼的,那也只是在夜深人靜的幽暗之處,最多擁抱一會就散開,哪像現在這一幕?瑚方那種自由開放有什麼區別?大學生們是暗暗的敬佩,很多人都為他們的開放大膽豎起了大拇指,而一些老學究,老教授們,則都微微皺起了眉頭,在他們的心目中,在北大幹這種事,實在是太有傷風化了!
但是張風和呂雯並沒有注意過往之人那些異樣的目光,依然我行我素的擁抱在一起,熾烈的目光互相望著對方,可以很肯定的說,如果現在是在沒有人的地方,恐怕就要
好一會之後,呂雯才有些哽咽的問道:“風,這三天你到底去哪了?我還以為你被韓建給”
剛才在電話裡,由於太著急,所以張風並沒有怎麼說清楚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邊走邊說吧。”張風拉著呂雯的手,緩步向校園裡走去。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老這麼擁抱著說話也不是個事。
走在未名湖畔,張風拉著呂雯的芊芊玉手,將這三天發生的事很詳細的對呂雯說了一遍,包括自己修煉混元道果的事也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呂雯聽著張風居然煉了劍,而且還印在自己手臂上,於是非常好奇的要他刷起袖子,要看看他的劍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當她看見印在張風手臂上那火紅色的印紋之時,以十分不相信的眼神看著張風,這印紋雖然是很逼真,但總不能說是一把劍吧?這實在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張風笑了笑,也不解釋,而是拉著呂雯走到湖畔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當著她的面將飛劍放了出來。
看著那通體火紅的劍身從張風的手臂上飛出來,靜靜的懸浮在兩人面前的半空之中,劍身還冒著絲絲的火焰,看起來就像是一團火漂浮在空中。呂雯的表情只能用震驚來表示,可愛的小嘴張的大大的呈一個O形,完全可以塞進一個鴨蛋了!
身受正統高等教育,接受傳統馬列主義教育的她,從來都不詳細什麼怪力亂神之說,認為那些都是無聊的人虛構出來的,可是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卻又不得不讓她相信,這世界上還真的有十分不可思議的事存在!
在震驚過後,張風又將劍收了回去,老把劍這麼懸浮在外面,實在是太張揚了,萬一被哪些好事之人看到,那可就有些不好辦了,如果被傳出真有會飛的劍,那這個世界肯定就要轟動了。
驚訝了一會之後,呂雯才又緩緩的回過神來,頓了頓才又告訴張風,他走的這三天,學校已經開始軍訓了,她已經幫他在導師那請了幾天假,反正現在回來了,那明天就開始去軍訓吧。
軍訓?開始軍訓了。可是,張風的心思卻並不在這上面,三天,自己僅僅只是煉了一會劍,閉了一會眼睛,明明感覺只過了一會的功夫,可偏偏過了三天!三天,這什麼概念?!兜修真之人打坐一會,世上就過了千年,看來此話不虛,看來以後練功或者煉器,一定要把握好時間的跨度,千萬別山中才數日,世上已千年。
陪呂雯吃完晚飯後,張風才又回到了宿舍,三個室友都在,臭鞋子臭襪子全都胡亂的擱在門口,剛洗過的軍服掛在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