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也算得上驚世駭俗了。但任掌門的法術也不差了,神不知鬼不覺,一眨眼就把我們送進了仙人居住的地方。”依我看,這種法術最適合做賊了。
“只是不入流的旁門左道罷了。”任我行深深地看了張風一眼:“除了蜀山仙劍派,御劍術幾近失傳,不知你到底是師承何處?”
張風裝作沒聽到他的試探,打量四周。整座大殿十分空曠。殿門緊閉,籠罩在暗淡的陰影中。稍微弄出點聲響,就會形成刺耳的回聲。大殿內只有一張石床,一個滿是灰塵的蒲團,再也沒有其它擺設,顯得十分簡陋。
張風走到石床邊,看了看上面一層厚厚地積灰,“這位上仙昇天多久了?”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任我行似笑非笑地道:“這都是白牡丹姑娘師門的功勞。”
“任教主也是居功至偉。”白牡丹客套的看了看任我行後說道。
白牡丹忽然對張風一笑:“張公子,聖殿的昆吾石壁能隔絕一切聲響,並且異常的堅固,就算我們在這裡打翻了天,外面的也聽不到,而且一旦雪崩,首席。”笑意凝結成嘴角地一絲陰冷,一塊黃巾在指尖急速旋轉。傻子也明白。她想殺我滅口了。
目光一掃木然不動,似在沉思不決的任我行,張風冷哼一聲,神劍浮現而出,“轟”地一聲,碎石飛濺。對面的昆吾石壁被刺出了一個深深的洞孔。望著兩人震驚的神色,張風淡淡地道:“美人蛇若是想要魚死網破,儘管可以來試試,我奉陪到底。這一劍也許奈何不了隱,但這洞怕是躲不過去吧?”
白牡丹默然片刻,故作嬌嗔道:“你這是幹什麼?怎麼突然動起兇器來?身處遺蹟,大家應該同舟共濟才是嘛,說什麼魚死網破的胡話。”飛刀飛入袖口,她是個聰明人,知道張風不是個好惹的人,只好暫時打消殺他的念頭。
張風微微一哂:“原來是我多心了。我還當你見財起意,要殺我多分一杯羹呢。”
任我行溫言道:“上古遺蹟內藏珍無數。就算再多幾十個你,我們也分不完這些寶藏。大家各取所需即可。何況為了還沒有得手地寶藏自相殘殺,是愚不可及的事。”
張風裝作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裡卻生出幾分警覺。他們來到這裡是何等的隱秘,如今被這個外人撞破,最乾淨利落的做法便是殺我滅口,況且自己和迴天教本就是死對頭。但任我行好像對自己完全沒有了敵意,這實在不合常理。
修道的這段時間裡,張風頗長閱人經驗,知道世上最可怕的就是笑裡藏刀地偽君子。
“時候差不多了。”任我行將金黃色的八卦圖安裝到角落上一個有一塊凹陷的小暗坑,完全吻合。
白牡丹地那半塊也隨後放入另一邊,大殿四角驀地一亮,八卦閃爍出耀眼的異彩,耳聽“咯吱”一聲,左側三丈處的一塊地磚向下緩緩沉落,白森森的巨口張大,上下近乎呈一條筆直的豎線。
“開啟了!”
第119章 劍仙遺蹟
白牡丹興奮地叫道。“咯吱咯吱”,接連又有八塊地磚忽快忽慢,向下沉去,等到第九塊磚沉落時,大殿上多出了一個九宮八卦圖。
轟地一聲巨響,九宮八卦圖噴出一束冰雪般的白芒,罩在地上,白芒凝固不動,筆直豎立,宛如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散發出陣陣寒氣。很快,地面上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白牡丹仔細端詳著那柄冰劍,自言自語道:“劍仙羽化飛昇這麼多年,劍氣居然還如此濃烈。”
任我行道:“據記載,那位劍仙嫉惡如仇,殺遍天下無敵手。據說他活著的時候,只要利劍出鞘,就必定要人的性命。”
白牡丹微微皺眉:“奇怪,我怎麼看不到入口?”
任我行指著冰劍:“這就是遺蹟的入口。那位劍仙不愧是得道高人,將寶劍的劍魄封印成一把利劍,製成遺蹟入口。這把冰劍同時扭曲了遺蹟空間,像繫住口袋的繩子鎖住了遺蹟。如果不從利劍進入,就算你掘地三尺,也休想看到遺蹟。”
白牡丹疑惑道:“什麼?這冰劍怎麼會是遺蹟的入口?!”
任我行淡淡地道:“劍柄所在的地面即是遺蹟的入口,不知白姑娘可曾知曉?”
張風看看任我行,再看看白牡丹,原來這兩人的合作並非親密無間,彼此都有沒說出來的秘密,只要好好利用這一點,就不怕他們聯手對付自己。
白牡丹露出一絲苦笑:“抱歉,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入口。”望著任我行陰沉的目光,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還施水閣經過這麼多年的不斷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