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校花呢,你又有什麼值得動怒的呢?”劉光照微笑著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混蛋!”
張風一把推開劉光照,憤怒的從迅速穿上衣服從床上起來。然後,用一種近乎恐怖的眼神看著劉光照,渾身被一層殺氣所籠罩。
“你,你要幹什麼?”劉光照倒退幾步,他被張風那恐怖的氣勢給威懾的連話兜不清楚了。
張風的手已經伸了出來,意念一動,一把火紅色的長劍被他握在了手裡,在劉光照驚駭的目光中,那把長劍已經抵住了自己的喉間。驚恐交加道:“張風兄弟,一切好說,一切好說,刀劍無眼,你可別亂來。”
“犯了錯就得得到懲罰!”張風狠狠的盯著他:“我好心好意幫助你百鍊門煉劍,你們不知恩圖報就算了,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對付我,你們還算是人嗎!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住手!”
這時,門被推開了,一身淡妝的肖姿跑了進來,擋在了劉光照面前,可憐巴巴的看著張風:“不要傷我舅舅,昨晚的事都是我做的,一切的事由我來承擔!你要殺,就殺我好了!”說完,閉上了眼睛。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張風看著肖姿那張俏臉,更覺憤怒,昨天就是她在自己無意識的情況下給自己灌下的!
“走開!你來幹什麼!”劉光照怒吼著要推開肖姿。
“夠了!”張風大吼一聲:“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我今天算是認識你們了,今天若是殺了你們,還怕弄髒我的寶劍!哼,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火紅的神劍懸浮於半空,人影一閃,接著便是一道閃亮的光華衝出了窗戶,“鐺”的一聲直衝天際!
看著這絕對離奇的一幕,剛從客廳趕過來的劉志義直接傻了眼,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超乎他的認知範疇了,劉光照也是同樣的表情,臉上同時流露出悔恨的表情,同時也十分的不解,為什麼,名譽和美人,這是古往今來多少仁人志士的奮鬥目標啊,現在白給他他居然不要?!
只是肖姿一臉呆滯的怔在那裡,望著窗外那無垠的天空發呆,也感覺不到那微痛的知覺了,一顆芳心,早已跟隨那天邊的一道弧形了。
大清早,張風回到宿舍的時候,周建平,陳成和季俊安三人正在打坐煉神,而雷霆在優哉遊哉的躺在張風的床上,見張風回來了,雷霆跳下床,走到張風面前,稟告道:“將軍,昨夜你不在的時候,出了一件事。”
張風現在心情極度鬱悶,所以無精打采的做到寫字檯前,喝了口水,然後隨口問道:“出了什麼事?”
“上次在飯店搭救的那個叫吳芮昨天晚上在夜總會被軍警給抓走了。”
張風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立馬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後來又怎麼樣了?”
“是她的一個姐妹透過她宿舍的電話本找到了呂雯小姐的電話,然後告訴我們的。在沒有得到將軍的安排前,我們暫時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不過將軍稍安勿躁,軍警去抓她無非是為了從她嘴裡知道我們的所在,相信應該不會怎麼難為她的。”
張風沉吟片刻後,給鄧昱去了一個電話,開門見山的問道:“昱哥,昨晚部隊是不是在一個夜總會抓了一個女人?”
“我不知道啊。”
掛完電話後,張風心一沉,看來這次的抓捕不是走的正常程式,看來是那司令員察覺到了什麼,用的非正常手段。
“我們要儘快把她給救出來。”
“將軍不必擔心,末將去去就來。”說完,雷霆的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在軍區某部隊的一處營房裡,一間陰暗的屋子裡,吳芮雙手被銬,反綁在一張鐵椅上,身後的灰色水泥牆上刷著八個醒目的石灰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裡平日裡是用來審問政治犯或者敵對人員的,一般只在戰爭年代啟用,想不到現在和平年代也能派上用場了。
吳芮的身上已經多了十幾條皮帶印,本來嬌小柔弱的她,現在更是滿臉的梨花帶雨,眼睛都哭腫了,頭髮亂糟糟的,精神上看起來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小丫頭,別在撐下去了,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快快把那些人的身份交代清楚,我們就馬上放你走,這麼簡單不過的事,你怎麼就這麼倔呢?”一個身著迷彩服的上尉軍官已經審問的沒脾氣了,已經審問了一夜,,就是審不出一個屁來,也不知道這丫頭的心理素質怎麼這麼好?
“你們殺了我吧,就算打死我也不會說的。”別看吳芮窮,可人家窮的有志氣,知道知恩圖報這四個字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