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
這個鍍金的城市裡,到處飄滿了人們哀傷的倒影。紙醉金迷處,盡顯頹靡虛假。也只有在這個重金屬嘈雜的地方,人們能釋放自己心中的哀怨,褪去平日裡披著的面具和盔甲。
高一平希望沉醉在這些個紙醉金迷之中,忘卻一些他不希望想起的事實,下午他直接回了家,他瘋了似的砸了父親最喜歡的硯臺,對著高德民大喊,“你裝吧!你在粉飾也是一個流氓!”說罷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個讓他已經生厭的所謂的家,父親是個衣冠禽獸,母親又是一個演技很好的演員。他一次又一次懷疑著自己究竟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家庭之中。
再一次舉杯仰頭,他一口飲盡杯中的烈酒,一杯又一杯,酒精灼燒著他的食道,心肺,和神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飄忽,咧開了嘴,高一平自嘲的笑笑,真是一個可笑的戲碼。老天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和誰開玩笑。
總之被愚弄的人,是他。
一個女人,妖嬈著走到他的面前,手貼著他的胸膛,慢慢向下,要是以往,高一平會想也不想的推開她,他一向潔身自好。
可是今天,高一平咧開嘴角,站起身子一把將女人攬入懷中。手掌在女人的前胸後背來回遊竄。
就在兩個紅唇要對在一起激吻的時候,一杯水,生生澆了高一平一頭,順著脖頸,流入了衣服裡。
高一平怒目直視,因為冰涼的憤怒,他倒是清醒了一些。
女人,更是生氣不已,因為她也被濡溼了秀髮和衣裳。氣勢囂張的女人轉過頭就想去掌摑這個不潑水的人,卻被高一平一把拽住胳膊拂到一邊。
女人一個踉蹌,看著這對男女,罵了一句神經病,自認倒黴的走了。感情她來尋找刺激,找上了一個有婦之夫。
梁菲菲倒是比他還生氣,蹬著一雙眼睛,看著高一平,“你瘋了是不是!!”
“你管我。”
高一平緩緩坐下,邪邪的挑著眉望著這個憤怒的幾乎要炸了毛的女人,勾起唇角,“要不,你陪我喝?”
“喝你妹!和我回去!”
“回哪去?”高一平推開了她欲拉他的手臂,“我無家可歸。”
“回我家!回我公寓!”
“你不怕我吃了你?”高一平一把拉過樑菲菲的手腕,將她箍在懷裡。
“高高一平,你不是這種人”這個懷抱,梁菲菲心心念唸了多久,終於被抱在了懷裡,梁菲菲卻開始膽戰心驚。現在這個高一平和她印象中的那個男人,截然不同。
印象裡的高一平,是溫文爾雅的,恩,謙恭有禮,滴酒不沾,還不抽菸,身邊更沒有什麼花花草草,
“啊”梁菲菲驚呼一聲,她正沉浸在對高一平的種種臆想中,可是那雙手,趁著酒吧裡的昏暗混亂居然居然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那雙手,好熱,他他不是發燒了吧。
未經人事的梁菲菲哪裡知道,這是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慾望在作祟。
因為酒精,高一平早已理智全無,他只能認得出,現在懷裡的這個女人,是對他一直楊目錄萬分的梁菲菲,如果說剛才那個女人惹了以後可能會成為麻煩,那麼梁菲菲不會。
她是那種說兩句情話,大概就能打發的女人。
高一平看著梁菲菲僵硬的身子,扯開了嘴角,莫非,是個處?
那他是撿著便宜了。呵呵
他低過頭去,要吻她,可是梁菲菲兩隻手一把堵住了高一平臭乎乎酒氣沖天的嘴。
她雖然喜歡他,但是她不要這樣!
李婉芬哭著給梁菲菲打電話的時候,梁菲菲的心都揪到一塊去了,就像是被人擰著,難受極了。
她想也沒想,就來到了爵色,這是高一平心煩就會來的地方,以前她也跟蹤過他,果然,她在爵色發現了他!本想著默默看著他發洩,看著他發洩完了安全回家就行,可是他居然將一個來搭訕的女人攬入懷裡,還要想著剛才那副畫面,梁菲菲就變得面紅耳赤。
以往,他也只是小酌幾杯,要是有慾女來襲,他都是生硬的拒絕,並不會這樣啊。
高一平扯過她的手,又俯身親下去。
情急之下,梁菲菲揮手,就在高一平的臉上,甩了五道指印,觸目驚心。
梁菲菲驚愕的看著自己的手,不應該這麼重啊,她明明是輕輕地“啊~”
她被這個男人打橫抱起。梁菲菲在男人的懷裡胡亂撲騰,“你你你你你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