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博無暇顧及,他只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煩擾。
女人的手,貼在他火熱的胸膛,慢慢的解開了他的一顆紐扣,再悄然伸入。
“啊。”她尖聲叫嚷,欲伸進去的手被男人狠狠的抓住。骨頭欲碎裂一般,女人妖媚的臉變得猙獰可怖。
骨頭咯吱的聲音,讓她覺得恐懼,那種來自暗黑的懼意讓她毛寒骨豎。
“先生,你”
“我的身子,只有一個女人能碰,你?”鍾文博瞅著這個女人,“還不夠資格,滾!”
他一甩手,直接將女人甩出卡座,她跌落在臺階上,磕破了膝蓋。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竄出幾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圍上了鍾文博的卡座。
領頭的男人光著上身,紋身鋪滿脊背,他拿著一個空酒瓶子,二話不說,一把就砸在鍾文博的頭上。
幾道鮮血瞬間從他的黑髮中流出,周圍的人驚聲尖叫。
不帶鍾文博反應,更多的人撲了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本來就喝得醉,鍾文博虛晃著拳頭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因為是消愁,他形單影隻,最後被幾名壯漢牢牢的踩踏在腳底。
他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抱著頭,眼前浮現的,都是蘇子的如花笑靨。
蘇子蘇子,蘇子。
等這場惡鬥過去,鍾文博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倒在駭人的血泊中,幾名女服務員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領班早就打的120這會兒也鳴笛而來。
他被幾個白大褂臺上擔架,離開的時候,嘴裡念著的,還是蘇子。
最後一刻,他的意識清醒,他要去找蘇子,要去找。即使她不願意見他,他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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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液的味道,刺鼻燻眼,顧芷蘭流著淚坐在病床前,蘇冉更是沉默不語。
醫生說她是疲勞過度,再加上本來就身子虛弱有病根,只要稍微刺激,那一定是要受影響。
顧芷蘭突然就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是她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孩子。
同一家醫院的急診室裡,一個男人,正在經歷著生死關頭。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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