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鍾文博的怵動,她卻還是在做著抵抗的事情。
可是這樣的舉動,在鍾文博看來,卻成了欲拒還迎,他輕哂,赤身裸LUO//T體I壓了下去。熱燙感瞬間匯入蘇子的體內,幻化成股股春/潮,令她不能自已。
其實女人,往往都是因愛而性,對她們來說,性是愛情的升溫和情感的爆發,只是這種轉變太過微妙,蘇子也不曾察覺。
鍾文博又多了一種柔情,一種不屬於他的情感在悄然發酵。
兩個人在彼此的路上設下重重魔障,又不停的跨越,如此迴圈往復。叫誰看了,也只能嘆一句心酸。
肌膚相貼,火花四起,鍾文博拿著自己粗壯的男/根,在蘇子的身下來回摩挲,並不進入。
他渴望和她更深切地纏綿,即使只有一秒,一刻,一時。
這樣的日子,雖然磨人,但是鍾文博願意。
他輾轉著去親吻蘇子的面頰,吻,細細碎碎的落在蘇子的額角,眉梢,鼻尖,甚至下巴。
最後在她微啟的粉唇上停滯,他用溫熱的舌,去繞她的口腔,細緻到每一寸,他勾著她的小舌,執意與其交纏。
纏綿,至死。
當蘇子的一聲輕吟溜出嘴邊的時候,鍾文博的忍耐終於爆發,他不顧一切的將自己頂入她的體內,摩擦著她的層層內壁。
別樣觸感,讓蘇子幾乎要流出眼淚。
似乎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充實感。那種滿足,無以言表。
顫抖的心,還在鍾文博的胸腔內跳動。只是穩不住了節奏,亂了心絃。
絲絲縷縷的情感在此時彙集,兩個人都百感交集,即使是同床異夢,但至少,心心念唸的都是彼此。
雖然這裡有恨,有怨,有愛,有纏綿。
只是有種愛情,總是會有重重障礙,只有堅定不移的邁過了,才能絢麗多彩。
可是他們,仍然是缺乏三分力量,七分勇敢。
他們彼此,都太害怕受傷。表達自己的方式,也顯得更為艱澀。
鍾文博凝著蘇子的雙瞳,眸子裡多了那麼幾分珍視,但是佳人不懂。
太久的敵對,讓他們都忘了對方最需要的,其實最簡單。
一下一下的撞擊,讓蘇子的身心狠狠碰撞,靈魂激盪,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只有喊叫,只有抓撓。只有在男人身上留下道道怵目的紅痕,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糾結嗎?不止糾結。
蘇子就像是海灘上的細沙,一遍又一遍的接受著海水的沖刷,慢慢變得細緻,變得酥軟。
他們相愛嗎?到底誰欠誰?
誰也說不清楚。
鍾文博動情的大手覆上蘇子的酥/胸。另一隻手捏著蘇子的ru尖,輕輕晃動。
情/欲使然,在這個過程中,其實大家都是迷醉的,沒人知道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如果真正有人記得住所有的步驟,那麼這樣的清醒,並不順暢。
所以當蘇子清醒的時候,她也不記得那時的自己其實已經慢慢挺動腰身迎合,一下一下,開始尋找自己的快感。
抑制住的,是呻/吟,難捱的,是情感。
鍾文博的撞擊,一下比一下深切,甚至都已經頂入了蘇子的子宮。他們之間已經突破的,是身體的障礙,無法破擊的,恐怕是心裡的那道道屏障。
阻擋在二人之間的東西,實在是太多。
多到讓人沒有頭緒。
所以索性乾脆拋擲一邊,索性,暫時忘記。
蘇子仔細的看著鍾文博的動作,每一下都印刻在她的心腦中。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畢竟是她唯一的男人,即使不承認,也是唯一的愛人。、
四肢百骸都已經被激盪,電流躥開去,觸電般的感覺讓彼此都感到愉悅。即使是一時,心若醉了,便真的醉了。
九轉愁腸,也暫時忘卻。
鍾文博握著她的一對豐盈,身下不停地撞擊,甚至加快速度,在快要噴薄的時候,他減慢了速度,不想自私的只要一個人的歡愉。
鍾文博九淺一深,一手按壓著蘇子的面頰,將她的頭頭深深地埋入被褥中,強忍著自己的欲/。望去取悅身下的女人。
這樣的柔情,少見,更不容易。
他很熟悉蘇子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敏感處,慾望之根在她的體內轉著圈的旋入,刺激著她的G點,企圖讓她攀上更高的山峰。
蘇子忘情的呼喊,甚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