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那兒撈了好處吧。
“咳,”王左正色道,“行了蔣姍,我早就說過了他已經有了自己心意的女子,聰明的女人,要學會適當的放手,明明早就傷害了別人,還打著愛的幌子糾纏什麼。”其實這句話,他是在指桑罵槐。這分明,就是說給蘇子聽的。
蘇子怎麼會聽不出來,但她還是面不改色,拿著溼巾整理著自己被潑溼的容態。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這樣一鬧我也沒了興致,你們年輕人吃吧,我先回去了。”
蘇子坐在那兒,她確定了這場戲,是被誰導演,演完了,導演也要退場了,呵呵。王家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恨她。
鍾文博還是起身,去送了父親,也沒有要留他的意思。
王左一走,蔣姍頓時沒了靠山,看來今天晚上,讓她給搞砸了,她咂咂嘴,蹬著腳,頭也不回的扭著腚離開了。
鍾文博玩味的笑笑,走回蘇子旁坐下的時候,結結實實挨下了蘇子大力扇過來的一個耳光。
他把頭轉回來,“怎麼,你生氣了?”
蘇子不說話,他不是要演戲,要演他們之間有多麼伉儷情深?她當然要配合,演給梁言和林雅看。如此伉儷情深,女人怎麼會對男人在外面胡來無動於衷呢?
蘇子不再看鐘文博,對著對面的梁言和林雅不好意思的笑笑,“讓你們看笑話了。今天我看就到這裡吧,我身子恢復的挺好的,你們放心。”
林雅其實是心有不甘的,蘇子恢復的挺好?要不是因為她連她在哪都不知道,也根本打不通她的電話,李志遠更是了無蹤跡。她恐怕早就要有所動作了。
一個詭異的飯局,就這麼結束了。
梁言和林雅一前一後的出了飯店,梁言什麼也沒說,徑自打了車離開了,林雅看著那輛車在她的眼裡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視線裡,心裡狠狠的痛著。
鍾文博和蘇子一路沉默著回到了大宅,蘇子終於是開了口,“你滿意了?”
“滿意?呵呵,還遠遠不夠。”他不過是要告訴大家,蘇子是他鐘文博的人,誰也動不得,要動,也只能他動。他是為了給他的父親下面,為了警告林雅,為了告知梁言。
鍾文博將她抱回到臥室中,為她寬衣解帶。
“我自己能行。”
“不行,別扯著背後的肌肉了。”鍾文博執意要這麼做。
蘇子在心裡想,你如此擔心我的傷勢,倒不如離我遠一些,這些傷的加重,還不是因為你的暴虐?
“鍾文博,蔣姍的事兒你準備怎麼處理?”蘇子還是問出了口,“她很愛你的樣子。”
“愛我?不過是為了我的錢。”
“孩子呢?”
“做掉。”
鍾文博冰冷的聲音,讓蘇子顫慄,這樣的男人,是無情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會不擇手段。
自從鍾文博知道她想起一切了以後,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誰也不提起從前,大概那段日子,早已在風中泯滅。
“那畢竟是你的孩子。”蘇子低下頭,小聲嘟噥,她是個女人,也曾經做過母親,只不過兩個孩子,都與她無緣。
“我的孩子?呵呵,我的兩個孩子都死了,再死一個,又如何?”
“鍾文博,你要知道,我可能無法再生育了,這個孩子,你最好留下來罷。”她還是為他考慮了,可是他並不領情。
“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以為,我想要你生的?”鍾文博看著蘇子片刻的柔情,他有些生氣這個女人非但不生氣蔣姍的事兒還將他往那邊推,在她面前,他總是那樣易怒,那樣容易被點燃。
呵呵,蘇子苦笑著應對鍾文博的譏唇反諷,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更進一步折磨她罷了。
鍾文博將頭埋入她的發裡,“我有點懷念,之前的那個你了,你現在怎麼變得渾身是刺。”他的手溫柔的搭在她的後背,輕輕拍撫。
懷念?蘇子一把推開他,他想要做什麼?再一次布開溫柔的網嗎?這樣的柔情,她不要,“鍾文博,你懷念我什麼?懷念我的小心謹慎,處處畏縮嗎?呵呵,我對你的愧疚,在我受傷的那一刻起,全都了無蹤跡了,我自認為,我的債已經還完了。”她終於還是沒忍住,她又忘了惹怒鍾文博的下場。
鍾文博的眸光變得深重,他急促而惡意的說,“還完了?我不這樣認為。”
他高昂的聲調,讓蘇子後悔了,她怎麼能那麼衝動,好好的偎在他的懷裡當綿羊又能怎樣。可是還好,鍾文博起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