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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若宣,你很少哭的,所以別哭!”林以宣抬起右手勉強地幫她擦掉淚水,“你才傻,其實已經差不多了!”

“你騙人!”若宣吼到。

“你應該知道的,我從沒有騙過你啊!真的已經差不多了”林以宣的聲音越來越弱,“相信我我不會殺人的”直到被雨聲蓋過,最後消失不見。

16。林以宣之卷——信任…口戰

“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還要觀察一陣,可能要過幾天才能醒來!”走出急救室的醫生說。

回然終於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謝天謝地!”高芬芳裝腔作勢地感嘆到。

“醫生!醫生!”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寂靜的走廊。

郈予抱著全身沾滿血的林以宣衝到了醫院,餘劼和若宣緊隨其後。

“阿劼!”回然向餘劼走了過去,看到了若宣,看到了抱著一個女孩的郈予,也看清了那女孩,那是滿身是血的林以宣!然後這是他石化最長的一次。

“瀅怎麼樣了?”餘劼拍了拍回然問。

回過神來,回然答道:“她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可是她”回然緊張地望著急救室的門。

餘劼嘆了口氣:“她是割腕自殺!”

自殺?她怎麼能想不開?她怎麼可以拋下他不管?

“自殺?”高芬芳的聲音又不失時機地闖了進來,她冷笑,“一定是畏罪自殺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林若宣的神經線很敏感,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全場幸災樂禍的唯一一個人,很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喂,你是誰啊?幹嗎瞪我?”高芬芳氣呼呼地問。

“你是人嗎?”林若宣淡定地倚在手術門旁,沒有抬眼看她。

“你什麼意思啊?欠揍是不是?”

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但這次林若宣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通常真正會讓我眼睛瞪的,都不是人!”

餘劼很佩服林若宣的口才,讚賞地聽著她反駁的話,更是十分高興地看到了高芬芳氣急敗壞的樣子。

“然,你都不幫我。我被欺負了你也不心疼!”高芬芳向回然求救。

林若宣冷冷地說:“依賴男人的女人,男人不會要,感情中最需要的是信賴而不是依賴!像你這樣的,分手是遲早的事!”

高芬芳忍無可忍:“你到底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就憑我是人,而你不是!”

餘劼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女孩應該去參加辯論大賽!

感情中最重要的是信賴!

若宣的話語在回然的耳邊迴響,一幕幕往事掠過腦海。

生日那天,他提出了分手;高芬芳被蛇咬的那件事,還有瀅被害的今天,他難以置信,卻還是沒有做到完全相信她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不夠相信她。

高芬芳和林若宣的唇槍舌劍還在繼續著,稍稍化解了等待的緊張氣氛。

“你到底是什麼人?”高芬芳問。

“你又是什麼?”林若宣直截了當地省掉了後面的那個‘人’字。

“我是然的女朋友!”高芬芳驕傲地挽著回然的胳膊,“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什麼人?”

“我是以宣的最!”林若宣猶豫了一下說,“最後的最!”

高芬芳顯然不能理解那個‘最’字的含義,但她能猜到她們的關係不一般:“哼,原來是殺人犯的同夥!”

所有的人都很不滿地挑起了眉毛。

若宣依舊一副淡定的樣子,只是她終於抬眼看她了:“殺人犯的同夥?”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林以宣,瀅怎麼會這麼慘?如果不是因為她殺了瀅而感到良心不安,她又怎麼會畏罪自殺?”

“她跟你有仇?”

“我還想問她呢,當初為什麼要放毒蛇咬我?”

若宣顰著眉:“放毒蛇咬你?”然後她忽然笑了起來,“她做得真對,咬你那是你活該。”而後她又神情嚴肅地說,“但那是不可能的!”

“哼!你憑什麼確定不可能?”

“憑她是我所認識的最!”林若宣抬眼望了望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郈予,他的眼緊盯著手術室的門。她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

高芬芳沒有發現林若宣細微的變化,仍舊不依不饒:“就你一個人相信也沒用,你就別想扭曲事實了!”

“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我還是會相信她!”林若宣信誓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