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疼愛的捏了捏子柔的臉頰,“你這小丫頭,過去怎麼沒發現你的嘴那麼甜呢。”
子柔見芳塵笑的那樣開心,不禁往芳塵的懷裡倚了倚,低聲呢喃道:“只有在姐姐的懷裡,我才覺得安心,就像是孃親在我的身邊一樣。覺得什麼都不害怕了。”
子木聞此,不禁上前,將子柔從芳塵的懷裡拉了出來,臉色微變,低聲斥責道:“子柔怎麼淨說些傻話,芳塵姐姐怎麼會像孃親啊。應該像是仙女那樣,一直都守護我們。”
寶清坐在一邊看著芳塵和子木子柔兩兄妹聊的那麼投機。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只覺的子柔這丫頭實在是有些沒良心。平日裡自己雖然對她們兄妹倆十分的嚴苛,但是從來也沒有刻薄他們。子柔這丫頭平日裡就對她,不冷不熱,從來都不曾主動親近,原來以為她就是那種性情,如今看來卻是她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做是家人。整日裡一口一個翟夫人,叫的是那麼的生疏。而自己這些兩年來照顧著對兄妹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看著他們把芳塵當做仙女一樣的供著,聽著子木說學武是為了保護芳塵,又聽著子柔說要一輩子在芳塵身邊的話嗎?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吭聲的小緋發了話:“哎呀,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就只記著你們芳塵姐姐的好,都把我這個哥哥忘了。”
子木和子柔聞此,趕緊圍到小緋身邊。子柔好不親熱的拉著小緋的手,笑嘻嘻的說:“怎麼會呢,子柔怎麼會不記得緋哥哥呢,其實子柔好久以前就覺得緋哥哥是這世上最好看的男子了。”
小緋被子柔這麼一誇,卻也毫不謙虛的應道:“是啊是啊,這事兒你芳塵姐姐早就跟我說過了,你這小丫頭這麼會哄人,再說些我沒聽過的給我聽聽啊。”
芳塵聞此,瞥了小緋一眼,回道:“子柔不用聽你緋哥哥胡說,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那麼傻的話。小緋,你可不要將我們家孩子教壞了。”
小緋見芳塵不給面子,正覺得委屈,一旁的子木便插上了話:“子木知道緋哥哥身手了得,前些日子翟將軍剛送了把劍給我,如今還用的不好。緋哥哥願不願意教我幾招啊?”
子柔聞此也趕緊應道,“子柔也想練劍,算我一個啊。”
小緋聞此,忽然來了興致,只覺的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跟芳塵以外的人在一起玩了,於是興沖沖的看著芳塵,想要得到芳塵的應允。
芳塵知小緋這些日子在暖馨殿裡是悶壞了,今日帶他出來就是想要他好好的玩玩。正巧自己還有些話要跟寶清單獨聊聊。於是就應了下來。
小緋見芳塵答應了,高興的就像是孩子一般。不禁起身,搭上子木的肩膀,樂呵樂呵的就要出去。
芳塵見此,只覺的小緋這哥哥真的很是不靠譜於是趕忙叮囑道:“小緋,這裡是撫遠將軍府,你帶著子木他們玩可以,但可不要胡鬧啊。還有,你們兩個做哥哥的,不要只顧著自己玩,也要帶著子柔一起玩。否則我一會兒可是要幫子柔教訓你們的。”
小緋聞此,雖然覺得帶著個小姑娘一起玩,有些礙手礙腳的,但還是應了下來,於是轉身向子柔使了個顏色。
子柔見此,趕緊樂呵呵的跟了上去。
寶清見芳塵都發話了,也跟著叮囑道:“你們啊,別玩得太瘋了,再過一會兒可就該開飯了,你們只在府裡玩就好,一會開席便找丫鬟喊你們去。”
見小緋帶著子木子柔走了,芳塵的心情這才稍稍的有些平復。側身看著寶清,笑了笑說:“子木和子柔這兩個孩子教養的這麼好,都是寶清的功勞。看看這將軍府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條,府裡的奴僕們又那麼的知禮。寶清可真是個能幹的賢妻良母啊。”
寶清聞此,雖然知道芳塵是在誇她,卻也笑不出來。
若說是賢妻,自己倒是可以毫不謙虛的承認,若說是良母,卻觸及了寶清心裡的一塊傷。
其實自寶清兒時進宮之後,就一直跟隨著張太妃,直到張太妃仙去,少說也有十幾年了。其間,雖然是吃了不少的苦,身子骨倒也算是結實。或許也正是因為從小受了那麼多的苦的緣故,恐是無意間將元氣給傷了。所以寶清自嫁給翟淵以後,這兩年多來,一直都沒有懷孕。
期間寶清因為心急,也曾暗自請了幾次大夫偷偷的來給自己瞧病。只是這些個大夫不知是裝蒜還是學藝不精,都診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寶清是因為氣虛血弱,所以才不易受孕的。
寶清聽著如此荒唐的解釋,只覺的可笑至極。想想自己習武多年,身子固然是結實的很,甚至不輸給任何一個男子,又怎來氣虛血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