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奔走辦事,也不問是對是錯。只是一群沒有自我的傀儡。
所以在芳塵眼中,眼前的全順也不是往日那個可以說些心裡話的人了,與其見了他不自在,倒不如疏遠開來。
雖然一開始,這心裡會有些彆扭,卻也是再好不過的解決方法了。
芳塵獨自坐在側殿裡很久,心焦的不行,斷定懷恩公主和君晏一定是在說有關翟淵的事情。
其實對於芳塵來說,懷恩公主的意見並不重要,因為在懷恩公主看來,只要不是先皇后生的嫡出血脈,都是野種。過去口口聲聲叫著君昱小野種,如今翟淵的身世一曝光,恐怕連被叫做小野種的機會都沒有,只會說成是謀朝篡位的亂黨吧。
只是君晏,君晏會選擇與懷恩公主同仇敵愾嗎?
芳塵心裡掙扎著,怎麼也坐不住了,於是沒拿燭臺,只摸著黑,從側殿後頭的小門出來了。
芳塵見這殿後把守的侍衛離殿閣並不是很近,若是輕手輕腳的應該不會被發現,於是儘量溜著牆邊走,好容易挪到了正殿的側門處。
眼看就要進門去了,誰知這門竟是從裡頭插著的。芳塵一陣洩氣,正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忽然靈機一現,趕緊從頭上摘下一隻細長的髮簪,從門縫裡將這髮簪擠了進去,而後慢慢的挪動門閂,忙活了半天,只聽‘吧嗒’一聲,門開了。
芳塵聞此,高興不已,四下張望了一下,這才躋身進了屋。
進屋之後,芳塵才發現自己身在正殿一側的茶室。或許是清了場的緣故,這屋裡不光沒人,就連燈燭都不曾點一支。
因此,芳塵只能藉著正殿投過來的微光小心的往正殿挪去。隱約能聽到懷恩公主的聲音。
“皇弟,你就聽姐姐一句話,都說這夜長夢多。那翟淵就算真是媛妃的兒子,也是一個野種。如今他妻子和親信都跑了,若是真的跑去了滄瀾國,找到了他剛即位的表兄鄭雲清,兩國免不了又要一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