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此言差矣,您是名門閨秀,怎麼能把啞巴啞巴的掛在嘴邊上呢?況且啞巴怎麼了,啞巴也是人啊,和我們是平等的,請您不要侮辱了別人也侮辱了你自己。華妃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才是有失身份的嗎?”芳塵心裡慌亂,忽然想起自己在現代是跟朋友們抬槓的情形,雖然知道華妃不一定聽的懂,但總比傻傻的站在那裡任人羞辱要強一些。
華妃聽了芳塵的話,頓時被說得雲裡霧裡的,完全不知道芳塵在胡言亂語什麼,氣的直跳腳,不禁冷笑一聲,回到:“妹妹說什麼,姐姐聽不明白,大概只是說你們市井的那些流氓話了吧,不過不要緊,我也沒有必要聽懂一些有的沒的這些混話。妹妹你雖然來歷不明,但現在既然已經是陛下的妃子了,多少也該學學這宮裡的規矩了,應該知道什麼是長幼有序,什麼是禮儀王法了。”華妃說著,十分輕蔑的瞥了芳塵一眼。
芳塵見華妃如此,分明是來吵架的。頓時火冒三丈,若不是周圍有那麼多的宮人圍觀,自己真的很想上前狠狠的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小潑婦,但無奈這裡是古代,又是宮廷,這些撒潑的事情根本就不能這樣明著來,所以芳塵只能忍耐。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就是被當眾羞辱了幾句嗎,又不會少一塊肉。還是息事寧人的好。想到這裡芳塵也學著華妃的樣子,冷笑了一聲,回到:“華妃今日來此就是來校訓我的嗎?如今你也教訓完了,也該高抬貴足,還我暖馨殿一絲平靜了吧,芳塵來自民間,本來就不懂規矩,現在也不留華妃您了,您一路走好啊。”芳塵說著,十分不屑的瞥了華妃一眼,挺直了腰桿,邁著大步向殿內走去,似乎根本就不把站在殿門口的華妃放在眼裡。
華妃看著芳塵一副不屑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覺的又委屈又氣憤。畢竟在芳塵還沒有進宮以前,陛下對自己是寵愛有加,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而如今,陛下早就對自己不屑一顧了,連一直在背後幫助自己的懷恩公主都被害到如此田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安芳塵這個來歷不明的妖女所賜。想到這裡,華妃轉身,一把拉住芳塵的手腕,硬是將毫無準備的芳塵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芳塵原以為華妃羞辱完她之後,事情就會告一段落了,卻沒想到,華妃已經徹底的被她激怒了。竟然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拽住她,要不是芳塵反應及時,怕是早就摔倒在地了。
翟淵見芳塵吃了虧,不顧禮儀,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心想要護住芳塵。
華妃見了,抬手指著翟淵,惡狠狠的說:“翟淵你這奴才還不趕快給本宮退下,這是我與玉妃只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奴才插手了。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治你一個以下犯上之罪。”
翟淵聞此,只得停住了腳步。心裡焦灼不已。畢竟芳塵的身子現在才剛好,論力氣,哪比得過這個武將家庭出身華妃娘娘呢。看來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芳塵怕是又要吃虧了。想到這裡,翟淵一陣的自責,明明危險就在眼前,自己卻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最想要保護的女人,這實在是這人世間最無奈和悲涼的事情了。
芳塵聽著華妃如此羞辱翟淵,頓時怒火中燒,再加上手腕上的痛楚,頓時失去了理智。她趁華妃不備,俯身的在華妃的手腕上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咬了一口。
華妃躲閃不及,被芳塵這麼一咬,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芳塵見此也趕緊趁此機會,逃脫了華妃的束縛。
華妃握著自己有些滲血的手腕,似乎一切的言語都沒有辦法形容自己內心的憤怒,除非芳塵死在她的面前,否則這種極度的憤恨,是絕對沒有辦法平息的。
想到這裡,華妃立刻拔下了手中的金簪,向芳塵刺去,嘴裡罵道:“你這個妖女,竟然敢咬我,簡直是不想活了,本宮今天就和你同歸於盡。”
翟淵見狀,趕緊擋在芳塵的跟前,雖然不敢反抗,但就算是被刺死,也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保芳塵的周全。
見此情形,芳塵心裡一陣的驚恐,似乎那日懷恩公主拿金簪刺殺自己的情形還在眼前,這一切彷彿悲劇重演一般,既真實又諷刺。
就在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全順的通報聲打破了原來劍拔弩張的氣氛。
“陛下來了,陛下來救我了。”芳塵看著那個穿著龍袍的俊美男子急匆匆的向這邊走來,忽然覺得很安心。
翟淵見此,也趕緊俯身向陛下行禮。
其實剛才祈君晏正為邊疆戰亂的問題所困擾,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就見鈴兒不顧全順的阻攔進了宣政殿,說是芳塵出事了,這才放下了國事,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