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芳塵根本就是在胡扯,只有皇兄這麼善良的人才會被這個鬼丫頭騙了。於是上前,恭敬的向君晏回報道:“皇兄,既然這個‘天使’已經決定了,那臣弟就將這個客人帶走了。”
芳塵聞此有些慌張,怯生生的盯著君昱,撇了撇嘴小聲說:“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啊?”
祈君昱看著芳塵那個欠收拾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她揪過來,賞她幾個嘴巴。
這時一邊一直都沒有再說話的懷恩公主快步踱到芳塵的身後,一把扯過了芳塵的袖子,一臉假笑的說:“不如就讓這個妖女,不是,是這個天國來使住到我的公主府吧。這個‘天使’到底是個女兒家,怎麼可以和個大男人同一個屋簷下呢,這可是有損女子清譽的大事啊。可不能讓她跟著祈君昱走啊。”懷恩說著向祈君昱挑了挑眉毛,手上力氣大的就快要把芳塵的衣袖扯下來了。
此刻的芳塵就像丟了魂似的,只念著:不管跟誰走,都是死路一條啊,我這是惹了哪路神仙了,被他這樣的折磨啊。
祈君昱見此,一個箭步來到芳塵的身邊,扯過芳塵另一隻手,毫不示弱的喊著:“不行,人是我帶回來的,憑什麼要交給你這個潑婦。若是她真的落到你的手上還會有活路嗎?你別以為你是長公主我就怕你。你快給我鬆手。”
懷恩見了更來了勁,將芳塵使勁的向自己一扯,也提高了聲音喊到:“祈君昱,你這個庶出的王爺憑什麼在我的面前叫囂。這個女子我是要定了,你要是再敢拉著她不放,我就叫你好看。”
祈君昱聞此,輕笑一聲,也將芳塵向自己這邊用力的一扯,用壓過懷恩公主的聲音叫囂到:“好呀,你這個瘋公主,你儘管放馬過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這個女子是我的,我是不會把她交給你的。”
芳塵站在兩人中間,被扯過來扯過去,使本來救痠痛的身子,就更加的難受了。頭也被吵的嗡嗡只響,全身上下就像被撕裂了似地疼。只覺的眼前一花,一頭栽倒在地。
眾人見此都是一驚。祈君昱和懷恩公主也趕緊鬆了手。
這時一直滿面愁容的皇上祈君晏,也慌了神,趕緊從殿上下來,快步跑到了芳塵的身邊,撥開了擋在前面的祈君昱和懷恩,俯下身子,扶起了臉色蒼白的芳塵,使勁的掐了掐她的人中,擔憂的問:“芳塵姑娘,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芳塵勉強的支起自己的身子,有氣無力的仰起了頭,看著眼前的祈君晏,費力的點了點頭,卻因為體力不支,又倒回了祈君晏的懷裡。
祈君晏見了,嘆了口氣,將已經神志不清的芳塵攔腰抱起,看著圍在身邊的祈君昱,祈天卓和懷恩公主,頗為鄭重的說:“你們都不用爭了,芳塵姑娘不會跟你們任何人走的。因為朕要親自照顧她,她以後就會留在宮裡住。你們什麼都不要說了,朕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但是朕到底是個皇帝,朕說的話就是聖旨,你們都跪安吧。”
懷恩公主見祈君晏不顧禮儀的當眾懷抱芳塵,不顧禮儀的大喊著:“皇弟啊,你怎麼能當中抱著一個妖女啊,這實在是有損天顏啊。聽皇姐的話,快放開她啊。”
祈君晏聞此,狠狠的瞪了懷恩公主一眼,說到:“懷恩長公主,朕雖然是你的皇弟,但也是當朝的皇帝,你公然在這宣政殿裡以下犯上,難道想要朕治你一個僭越之罪嗎?”
懷恩公主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祈君晏,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霸道的君王就是平日裡那個謙和敦厚的小皇弟祈君晏。一時之間竟然沒了脾氣,不再說話了。
祈君昱看著眼前的皇兄,也是滿眼的疑惑。因為自他記事以來,從來沒有見過皇兄如此氣魄,竟然真的有了帝王應有的威嚴。更不敢相信的是,皇兄竟然公然的責怪懷恩長公主。祈君昱的心裡雖然很是不甘,但是面前的到底是自己的皇兄,是一國之君。心裡暗想:今日皇兄連平日最敬重的懷恩皇姐都責怪了,我要是這個時候再說些不中聽的話,一定會被問罪的。我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至於芳塵那個丫頭,我早晚會把她要回來的,因為她是我的,只是我的。祈君昱想到這裡,只是低著頭默不作聲,只等一邊的天卓皇叔表態。
天卓見一邊的祈君昱沒有說話,開了口:“既然陛下已經決定了,臣等也不好阻攔。一切都聽陛下的。”
祈君晏聞此,也鬆了一口氣,滿意的說:“朕也沒有怪你們的意思,只是芳塵姑娘身子虛弱,朕要趕快找太醫給她瞧瞧,朕先走了,你們都跪安吧。”祈君晏說完,也不等眾人行禮,就急匆匆抱著芳塵離開了宣政殿。
殿裡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