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午飯以後,沈浪就偏殿休息了,徐曉強站門口裡面的位置,門雖然是關著的,但是外門還站著兩個道士,表情很是嚴肅,他們當然知道里面這位年輕的少年是誰了,這麼年輕輩分就這麼的高,而且掌教派他們過來的時候,也是很嚴厲的警告過他們了,雖然說他們是掌教身邊的人。
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沈浪才聽見傳來的敲門聲,徐曉強拉開門聽著外面的人的說話,細步的來到了沈浪的跟前位置,把剛才的情況略微的說了一遍,沈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於這個細節沈浪從來的都不會放鬆自己的,也不知道是養成這個習慣了,還是說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
出了這裡以後沈浪並沒就去演武廳,去哪裡待著太累了,時時刻刻都要裝出來一副樣子,這個可不是沈浪所喜歡的,自己有自己的地方,雖然說整個周圍都已經被武當的弟子給圍了起來,連只蚊子恐怕都飛不過去,但是沈浪畢竟有著他特殊的身份,自己拐進了演武廳旁邊的一個小殿裡面,進入了小殿以後門很是自然的就關上了,沈浪走到了一扇格門那兒微微的推了一下。
倒是徐曉強左右的看了看,找了一張椅子過來,沈浪倒也是沒有拒絕直接的就坐了下來,徐曉強也是緊緊的靠著沈浪,很是仔細的看著演武廳裡面的情況,這個可是長本事長知識的好機會,千萬可不能錯過了。也就是跟著自家的少爺才有這樣的機會,不然的話別說進這個門了,就算是上這座山恐怕都費勁了。
沈浪看著演武廳裡面的種種,心裡面也是有些感嘆,這個算是怎麼一回事情呢?今天可是大典的日子,大典的日子裡面出現這樣的事情按照常理來說是有點不太應該的,但也不知道是哪位掌教想出來的,反正就這麼一直的流傳了下來。
武當是一個牌子,下面的人內內外外的恐怕沒有一個很準確的數字,你也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那麼多安分守己,說句不太好聽的話,如果真的可以那樣的話,地球早就和平了,不過就算是有人犯了事情,可是畢竟頭頂上面還有武當這個牌子呀!你要是敢去砸的話,那個就是打武當的臉,這個對於武當來說是不可以忍受的。
但是武當也不能平白的讓下面的人給自己的這塊牌子抹黑吧!講道理是另外一回事情,但是武者的世界裡面多的還是以勢力來說話,所以就有了今天的這個狀況,大家把所有的事情都往這個演武廳一擺,什麼申冤的、講理的,你只管上來吧!不管是贏了還是輸了都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當然了這個其中還有另外的一部分人,這個就是今天沈浪為什麼要坐這裡的緣故了,還有一些人或者是門派對於武當的這塊牌子也是垂涎欲滴,他們到不是說一定要把武當的這塊牌子給砸了,但是這個上面踩兩腳的話,這個是他們所期望看到的,用一句平常的話來說,就是一幫過來搗亂的,你要是能制服了他們,一切都還好說一些,如果制服不了他們的話,這個就會有麻煩了。
而偏偏這幫搗亂的傢伙手底下沒有幾個善茬子,他們這些人也都是刻意挑選出來的,甚至有一些還是專門培養出來的,來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你太好過了,這樣的事情武當自己本身恐怕也沒有少幹過,或者直白一些的說,大家雖然表面上都是嘻嘻哈哈的,可是背地裡面都是相互捅刀子的,就這麼的簡單,沒有什麼所謂的正義,也沒有什麼所謂的惡意,有的只是所謂的利益而已。
不過畢竟是武當,而且還是今天的這個場合,所以開場的時候武當還是有人上來說了兩句,不管是不是所有都聽,但是這個面子大家都會給的,廢話說完了以後,並沒有其他人上來,還是兩個武當的道士上來了一個所謂的引子,等他們都下去了以後這個才算是正式的開始了,大家的精神頭也都開始逐漸的被挑了起來。
沈浪沒有太多的精神,並不代表徐曉強也是一樣的,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場景,所以從一開始他就看的目不轉睛,不過第二場比鬥就讓他臉色一暗,看著演武廳裡面血跡斑斑的兩個人,徐曉強感覺自己心裡面一陣的不忍,要知道自己也是經過了腥風血雨的人,對於這樣的場面不是非常的陌生,但是看著這個比鬥自己就感覺一陣的不太舒服。
“少爺,用不用這個樣子呀!”徐曉強有些感嘆的說道,“這個上來就拼了一個你死我活的,還有就是沒有人管這些嗎?這個都要死人了。”
沈浪對於這個雖然不是司空見怪,但也是很冷靜的說道“我忘記曾經跟誰說過,法律這個東西只是有限的範圍內才稱呼為法律,你原本就是國家培養出來的,所以你對這個可能感覺沒有辦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