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這麼的理解?”下面的人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的,你的理解沒有錯誤,他們幾乎都是一瞬間受到了致命的攻擊,跟我們兩個狙擊小組受到的攻擊基本是如出一轍,只不過有一樣不同,戰術小組的人受到的攻擊全部的都是脖頸側邊的動脈。雖然下手很是殘忍,但是你又不得不佩服一點,他們沒有一個人被傷及到喉管,一刀致命絕不拖泥帶水,這一點上面簡直比外科醫生還要精準。而且還有一點我覺得應該引起大家的注意,我們的戰術分隊所有人的槍全部的都開啟了保險,但還是沒有能開出一槍來,這個原因我還調查,現還沒有結果。”
“瓊博士,你這麼的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支援的人是來自軍方呢?而且受到過軍方嚴格的訓練,或者加明瞭的說這位支援人士是出自我們的軍方?”下面一位西裝筆挺的男士很是直接的說道,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麼顧忌一樣。
倒是博士搖搖頭,“我只能說他受到過這個方面的訓練,你說他是不是來自我們的軍方這個我不能確定。還有我對比了一下這個膝蓋的痕跡,這個痕跡比我們普通人頂撞的痕跡要明顯小了很多,請不要忽略這細小的差別,從這裡我們可以做出三種推論,攻擊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