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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人的事情我一般不會委託到萊昂的頭上。”

鬱好繼續據理力爭,舒健昔繼續甩大帽子扣她頭上,最後以知恩圖報為由,終於把一頭霧水的小刺蝟鬱好小朋友留了下來。

當然等到鬱好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吃過晚飯了,悶頭悶腦的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只等舒健昔從房間裡出來,再就著白天的話題再深入探討一下,舒健昔就在臥室裡喊她的名字了。

他正在脫衣服,襯衫卡在健壯的胸前,露出小腹凹凸有型的八塊腹肌,人魚線的最底段還有一個顏色深且字母細小的一串英文字母,仔細一看好像是Angel,託著Angel的是一朵張揚開來的鬱金香花,妖嬈盛開直蔓延到他的內褲裡,晃得鬱好臉紅心跳。

以前兩個人最親密的時候都是閉著燈的,就算有光她大都是閉著眼睛不看他的,所以這麼長時間才發現原來他身上有這樣一個性感的紋身。

他左手臂上擦了藥,纏了幾圈繃帶,不能亂動,垂在身側,右手使勁的拽著衣服,但是那襯衫領口有一圈金屬拉鎖正好卡住一撮頭髮,怎麼拉都拉不下來。

他直爆粗,聽見鬱好走進來的聲音,悶聲說:“過來幫我脫一下衣服。”

“哦。”鬱好紅著臉,慢騰騰的挪過去,雙手搭在他肩膀上踮腳拭了兩下,“你彎腰,我夠不著你。”等對方彎下腰了,她踮腳才勉強夠著他後腦勺,“低頭。”

鬱好對著卡頭髮的那段拉鎖齒,上下活動兩下,沒解開不說,還又夾深幾根頭髮,舒健昔的頭髮很短,髮絲又很硬,這樣一夾自然格外疼,嘶的一聲,沒受傷的那隻手一下子握住她的柔夷,使勁捏了兩下松下力氣,語氣有點沙啞地說:“咳。。。輕點啊,被你弄壞了。”

這種聲音,這種語調,鬱好既陌生又熟悉,一陣惡寒過後,膽戰心驚地拽著拉鎖,生怕他一會兒性致上來再撲上來,手上一個使勁,愣是拽掉了舒健昔一小撮頭髮,終於把襯衫成功地脫下來了。

當然,舒健昔並沒有很開心,臉色沉的像豬肝一樣,眼睛掃著鬱好手裡還帶著他頭髮的襯衫拉鎖上,“幹什麼啊?報復我麼?真是下死手了,你看看我頭髮是不是都少了一塊?”

鬱好還真看了看,認真的說:“沒有,就那個地方看起來稀疏一些,不影響你的帥氣,你信我。”

信才有鬼。舒健昔氣哄哄地瞪了她一眼,轉身套上了一件開衫家居服,一邊笨拙地用右手係扣子,一邊用眼風掃她,意思很明顯,我有一隻手還不怎麼靈活,你有兩隻手好好地站在那裡,是不是該過來幫我扣一扣。

鬱好把襯衫隨手扔在床上,理都沒理他,“我先去吃點藥,霧化吸入時間也到了,你趕緊自己過去簡單沖洗一下,我一會兒給你上藥。”

家裡的阿姨收拾完廚房,又準備好了男女主人的藥,對好開水,還遵照醫囑一步一步寫在便利貼上貼在冰箱上,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回家了。

鬱好晚飯沒有多吃,只是喝了點湯,所以也沒怎麼想吐,吃過藥就自動自覺的拿著醫生對好的藥劑坐在沙發上,揚起下顎25°霧化吸入,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順著自己的前胸理了理氣,咳嗽兩下,便靠著沙發背上休息。

舒健昔這個事兒媽又在衛生間裡叫她,她幾步蹭過去,看見他正歪靠在洗衣機上,手上紗布裡暈出血來,好像是水泡被撞破了一樣,他臉色煞白,梨花一樣清幽的黑色瞳孔閃著冷光,低聲說:“你過來扶我一把,我的腳踝好像扭了。”

“好好地,腳怎麼崴了?嚴不嚴重?”鬱好看著好像不像鬧著玩的,連忙跑過去攙他,“來,你走兩步,”他不動,她抬頭看他,“我讓你走兩步,我要看看什麼情況。”

舒健昔試著動了兩下,右腳剜心一般的疼起來,“媽的,我兩隻手傷口都破了,非常疼,你幫我把褲腳往上提一提你,看腫沒腫?”

鬱好聽話的往上提,腳踝那果然腫的高高一片,她蹲下去輕輕地按了兩下,舒健昔立刻疼得直皺眉,她抬頭,“好像還挺嚴重的呢,我先把你扶出去吧,一會兒給你家庭醫生打電話,你忍一忍。”

鬱好起身拖著舒健昔走了兩步,舒健昔終於按捺不住了,小聲說:“我忍不了了,我想接手。”

“。。。。。。”鬱好臉一下子紅了個透,故作鎮定地問,“你自己能站得住不?你堅持住,我扶你到馬桶那裡。”

“站不住。”

這個浴室馬桶位於淋浴左下方,後面五步遠是浴缸,左右十步以內都是牆壁,沒什麼能扶著的地方,鬱好拖著舒健昔艱難的走到馬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