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著一種豪放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強盜生活!
他們是天生的戰士,生來與鮮血相伴!
眼下只是崇禎十年,哥薩克人的救星,沙皇彼得一世,這位身高兩米多,歷史上最高的皇帝還沒有出生,這些可憐的哥薩克人,還在東歐南部平原與俄羅斯南部的草原上流浪。這些韃靼人和斯拉夫人的後裔,他們還處在半奴隸、半封建社會,他們走到哪裡都不被歡迎,永遠為主流社會所排斥。
‘若是能征服這個民族,使之成為自己的最尖銳的矛,那’劉如意心中忽然有了這樣一個膽大包天的念頭!
“小兄弟,怎麼”劉澤清看著劉如意臉sèyin晴不定,忽明忽暗,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句。
“呵呵!”劉如意不可置否的一笑,“劉大人,今ri多有得罪,還請劉大人,劉叔您大人大量,切莫放在心上啊!晚輩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多陪了!”
劉如意說完,對著一旁的許憲會使了個眼sè。
許憲會會意,抽出鋼刀,猛的切下了成世明的頭顱!
“小侄告退了!”劉如意一笑,對著身旁眾軍漢揮了揮手,一行人迅速收拾行裝,帶著受傷的兄弟,快速聚集在一起,有條不紊的朝著遠處退去!
末了,一個軍漢拋下一罈火油,用火石引燃,片刻,熊熊的烈火便在小雨中劇烈的燃燒了起來。
劉澤清呆呆的矗立在當場,連身體上的疼痛也忘記了一般,他緊緊的盯著劉如意越來越小的背影,‘這個年輕人,究竟是個什麼妖孽啊!不過,這邊天都要塌了,那些狗ri的巡防士兵在幹什麼!’
劉澤清朝著不遠處的城門處看了一眼,卻依然沒有半點動靜,“草!”劉澤清恨恨的罵了一句,只能一瘸一拐的朝著城門邊走去。
一間暗室內,桌子上擺著成世明的首級!
劉漢儀有些目瞪口呆,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桌上的血淋淋的人頭,又看了看一旁的劉如意,張大了嘴巴道:“兄弟,這,這事情,真的是你做的?我還當是老天開了眼那!”
劉如意無力的點了點頭,笑罵道:“這還能有了假?不過大哥,這一次出了些許意外,碰上了硬茬,兄弟們傷亡慘重!還要勞煩大哥多尋些良醫,多備些藥材!”
雖然這一次伏擊成世明僥倖得手,但劉如意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僅小六兒和火郎身受重傷,五十名軍漢更是陣亡了近三十人,佔了一大半!其餘人等,也都是人人帶傷,便是劉如意自己也受傷不輕!最後雖然得了七萬兩白銀的補償,但劉如意依然心痛不已,難以接受!他雖是冷酷,鮮血卻未冷,終究不能視人命為草芥!
“如意,此事你儘管放心,包在哥哥身上!”劉漢儀拍著胸脯保證道,“不過,如意,此事現在已經鬧大了!成家可不是普通人物啊!這一百多口子人,再加上成世明父子,便是巡撫大人也擔待不起啊!”
“哎!”劉漢儀嘆了口氣,又道:“如意,此事你事先怎的不先通知哥哥一聲,哥哥也好為你幫上些忙啊!眼下這般,你現在只能暫時在這邊避一避了,待到風頭散去,咱們再做打算!”
劉如意不由苦笑。
此事太過兇險,劉如意並不想劉漢儀插手!與自己不同,劉漢儀家大業大,父親劉化光又是孝廉,多有賢明!自己若是出了事,還可以逃到群山之中,但若劉家出事,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劉如意怎能讓歷城劉家百年家業,葬送在自己這一次略顯衝動的決定之中?
“大哥,不必憂心!小弟心中有數!在外邊,大哥,你也要多加小心才是!”劉如意又囑咐了劉漢儀一句。
“哎!”劉漢儀無力的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劉如意的肩膀,轉身朝著門外走去。這個小兄弟,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劉如意推開屋門,靜靜站在門口,眺望著碧藍的天空。
這個宅院不大,大約不足一畝,裝飾也是十分簡樸,處處透著一絲破敗。最為關鍵的是,這裡離著昨夜斬殺成世明的現場,僅僅隔著不到兩裡的距離!
這是劉如意當ri在濟南逃避方公子追殺時所買的宅院,僅僅花了不到二百兩銀子,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又發揮瞭如此大的作用。
有句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外邊已經炸開了鍋,到處都是巡防士兵,就連錦衣衛的大爺們,也是全部出動,滿城的尋找著住蛛絲馬跡。
但他們打死也想不到的是,罪魁禍首,竟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