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如果事情公開了,要是讓別人十一的存在,他肯定會受到傷害的,我是想等避過這段風頭,等我把公司裡的事脫手後,到時候就帶著您一塊去美國或者把十一接回來”。
“那得多久啊”,佟靜哽咽道:“我一想到要跟自己這孫子分開,我心就跟揪疼一樣”。
“最多半年”,傅青槐認真說。
“唉,好吧”,佟靜痛苦的點頭,“對了,你爸這個月都還沒見他過來拿錢,你也知道他那人平時還沒到月初就跑過來討錢了,這個月都十號了還沒來,也沒音訊了,奇了怪了”。
“他一直都沒來嗎”?傅青槐一怔。
“是啊,怎麼說他也是你爸爸,你這兩天抽個時間去他那看看,他一個人住,免得他出了什麼意外不在了都不知道”。
“好,我等會兒就去看看”。
傅青槐聽得驚奇,要知道傅志行那個人平時基本上一個星期就來鬧一次,仔細一想,最近確實差不多有一個月沒來過了。
她每天忙著工作、又忙著感情孩子的事,說實話,要不是佟靜提起來,她真都快忘了。
開車去了紫香貴府,自從五年前離開後,她就一直沒在這住了,後來兩年前治好傷回來後,才知曉傅志行不但被傅紫瑛母女捲走了財產,連家裡的別墅也給他們兩母女給賣了,他沒地方去,看在他好歹也是自己父親的份上,便讓他住了這間房子。
她是真的不想管他,他對自己和佟靜的絕情她是永遠都不會忘了。
所以每個月寧可多給他點錢,讓他自己去請保姆、鐘點工都行,可他寧可拿錢去打牌、賭博也不肯找個人照顧自己。
敲了門沒人應,倒是對面一家五十多歲的老太太牽著孫女走了出來,“別敲了,他好像好幾天都沒回來了”。
傅青槐愕然,“好幾天”?
“是啊”,老太太不滿的打量他,“你是他女兒吧,我看你穿的也挺好的,不是我嘴多說你啊,哪有把自己六十多歲的親生父親丟在這裡不管不問的,平時看他吃也吃不好,穿不穿不好,我都看著他覺得可憐”。
傅青槐一陣無語,每個月幾萬塊的消費,他還穿不好,吃不飽,那她真的無語了,只是傅志行幾天沒回來能去哪兒,“他大概幾天沒回來了”?
“有兩三天了吧”。
兩三天都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
傅青槐心事重重的走進電梯,走出單元樓時,一輛紅色的寶馬停在下面,一名穿著範思哲最新秋款的女人拖著傅志行從後車裡出來。
傅志行鬍子拉碴,身材消瘦的風一吹彷彿就能颳走,額頭上、手臂上還纏著繃帶。
“喂,你別裝死行不行,我送你過來了,你自己回去啊”,女人推開傅志行就要上車,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厲喝。
“傅紫瑛,是你”?傅青槐愕然的瞪圓眼睛走過去,四年不見,當真是十八變,鵝蛋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完美的挑不出一點瑕疵,若不是聽出她的聲音,她幾乎都要懷疑她去韓國整容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傅青槐,你可別亂冤枉人啊,我什麼都沒做”,傅紫瑛雙手搭在車門上,趾高氣揚的道,“是他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我好心送他去醫院包紮,又把他送回來”。
“你你這個死丫頭”,傅志行抬手準備打她,手疼的顫抖,抬了半天卻是一點力氣都抬步起來,“你不得好死,忘恩負義,你和你媽一樣惡毒”。
“喂,你搞清楚,把你害慘的不是我,是傅青槐”,傅紫瑛冷哼的一指傅青槐,“要不是她揹著凌牧瀟跟凌茂灃偷情又懷了孽種私奔,凌牧瀟也不會一怒把你官位給削了出氣”。
“什麼”?傅志行傻了傻眼,身體搖晃的差點跌倒,“傅青槐,你跟那小畜生,你們倆”。
“請你說話乾淨點”,傅青槐咬牙,利劍般的視線落向傅紫瑛,“傅紫瑛,我發現這世上再難找不出像你和你媽這樣的極品的人了,我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他也是你爸,他從小供你讀書,供你吃穿,我告訴你,雖然我傅青槐坐著正牌的傅家長女位置,可他對你要比我好太多了,他錯的只是讓你和你媽成了見不得光的情人和私生女,可後來他還不是給你們扶正了位置,可你們做了什麼,趁著傅家落難的時候,把傅家所有財產都帶走了,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連我可以一個月給他幾萬塊錢,你怎麼就摳得那幾百塊都捨不得給”。
“喂,誰說我沒給,你說話放乾淨點啊,是他自己大手大腳,我可不是什麼公司老總,我只是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