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洗澡!我十一點半還要飛去上海,我沒那麼多時間等”,明添毫不留情面的說,“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說完乾脆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凌茂灃和她挨的很近,就算沒開擴音,兩人的對話也是清楚的聽在耳裡,“他可真不夠體貼,青,幸好你選的是我,否則他那樣不懂溫柔、憐香惜玉的男人哪個女人受得了”。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傅青槐翻了個白眼,明添這個惡霸王開了口,她也只能在鎖骨上打了點粉,拖著腰痠的身體走出去開門,陶梨和明添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口。
“哎,你可總算開門了”,陶梨當先走了進去,“你也睡得太死了吧,我們敲了很久的門”。
“昨天太累了”,傅青槐揉了揉眼睛,露出一臉疲憊的模樣。
“看你臉都沒洗牙也沒刷吧,臭死了”,明添冷冷的看了她眼,“算了,再給你五分鐘的時間,進去把自己收拾下”。
“哈哈,明添,我算是明白為毛青槐總是不喜歡你了”,陶梨忍俊不禁,“你說話太打擊人了”。
傅青槐訕訕的抽了抽嘴角,“沒事,免得耽誤你上午的飛機”。
“快點去吧”,明添不耐煩的沉聲一喝。
她只得起身回了休息室,帶上門,凌茂灃懶洋洋的躺靠在床上,哼哼道:“他是不是臺劇拍多了,以為自己是流星花園裡的道明寺,還是惡作劇之吻裡面的江直樹,動不動就對女人兇巴巴、呼來喝去”。
“他就是這個脾氣”,傅青槐沒心情跟他鬥嘴,進了浴室,擠出一小截牙膏,才洗完臉,外面突然傳出一陣敲門聲。
“傅青槐,你神經病啊,只不過是讓你刷個牙還把門給鎖了”,門外突然傳來門把擰動的聲音。
“好啦,我出來了”,她急忙擦了擦臉,門開了一條縫,鑽了出去,又飛快的關上,“我裡面太亂了,走吧,咱們去商量下新劇的事”。
“等下,我早上茶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間”,明添作勢往裡走。
她嚇出了身冷汗,“我這又不是公共廁所,走廊外就有洗手間”。
“喂,我上下你廁所怎麼了,以前又不是沒上過,閃開,我尿急”,明添粗魯的把她往邊上一推,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男人橫陳的慵懶的躺在床上,空氣中歡愛過後的濃烈味道撲鼻而來,幾乎不用腦子想就能察覺到不久之前在這間房裡發生過怎樣激烈的戰狂。
明添臉色勃然一變,腦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跳起來。
傅青槐嚇得面色赤紅,吶吶道:“我說了讓你別進來的”。
“傅青槐——”,明添喉嚨大吼,粗暴的抓住她肩肘,眼睛瞪的火紅,大有要把她骨頭捏碎的衝動。
“明添,我警告你,別這麼抓著我女人”,凌茂灃淡漠的起身,長臂順手拿床單裹住自己的下半身。
“凌買灃,你有種”,明添冰眸冷漠的指了他下,冷不丁的甩開傅青槐,摔門而去。
“哇,發生什麼事了”,陶梨嚇得小心臟一抖一抖的走過來,看到凌茂灃時倒抽了口熱氣,“凌茂灃,你怎麼在這裡,你們昨晚你們兩”。
目光來回在她們倆身上逡巡,好吧,她總算明白了,怪不得早上敲那麼久門都沒開。
“陶子姐,好久沒見,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凌茂灃嘴角魅惑的微彎,“你們慢聊啊,我先去洗個澡,這副樣子實在不大適合見人”。
陶梨傻眼的點了點頭,視線打量著他背影,結實的小腿肚子,寬廣的背部,小麥色的肌膚,收窄的腰下隨意的被床單包裹著也有型的一塌糊塗。
隨著浴室的門“砰”的關上,陶梨詭異的視線才猛的投向身邊的女人,嘖嘖的道:“怪不得啊”。
“什麼怪不得”,傅青槐被她盯得發毛,趕緊的把門關上,免得她聞到裡面的氣味,因為連她也覺得確實太濃烈了。
“你別關了,我早猜到了,我看明添估計也猜到了”,陶梨撇撇唇,“都說女人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
“喂,你自己也三十了好不好”,傅青槐尷尬的反駁。陶梨嘿嘿的道:“不過說真的,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明添和凌牧瀟追了你那麼久,你都沒有心動的感覺,人家凌茂灃一回來不過幾天就把你重新追到手了,也是,別看他以前長得挺瘦弱的,沒想到長大後竟跟歐美的型男有的一拼,你看那身上的肌肉,身上的膚色,唉,真是年輕十足啊,這樣的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很猛啊”。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