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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好的時候,他就飛速移情別戀;而如果他沒有移情別戀,那麼那個女生一定是沒有看上他,從來都對他冷若冰霜的。

所以當肖音追他的時候他逃,當肖音開始虐他的時候他就覺得肖音不錯了?

好吧,不管是不是孽緣,反正我的婚禮就這麼一次,應該也不會再有讓他們砸一次的機會了——於是這段孽緣和我還有什麼關係?隨它去吧。

我既感到無奈又慶幸解脫,不禁嘆了口氣:“易玄,酒還有嗎,我也想來一杯”

不給力的灰機

於是,當天晚上,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都累得不能支撐什麼特殊活動的我和易玄,就以“青梅煮酒論英雄”的豪邁態勢,浪費了兩瓶據說是法國產但也還是蠻便宜的紅酒,把在我們婚前的歲月裡來來往往的人笑談了一遍。

雖然我們倆都是傳說中離一杯倒相距不遠的物種,不過為了附庸風雅我們還是在餐廳裡整出了一個頗漂亮的小吧檯——我估計過上一段時間我們倆就會在這裡很有情調地喝著果汁或者白開水什麼的。

而如今,我斜靠在吧檯上,舌頭不太靈敏地發表著自己的觀點:“無,無論如何,結婚既然,不是,是一切全部歸零,的重,重新開始,他們,就,就,就會接著在我們身邊,演,一出又一出,好戲。”

易玄用他那深邃而漂亮的眼睛望著我。

“但是,只,只要,蘇珥和顧,春實,他們兩個,不幹,什麼傻事,就,挺,挺好的。”

易玄點了點頭,依然看著我,唇角含著一個誘惑的微笑。

“你,你倒是,說話啊。”

“我有點頭暈去睡會兒啊。”

然後,易玄從椅子上起身,邁步,啪地貼在了餐廳的地板上。

這人是真的喝高了吧。我搖搖晃晃地起身,慶幸自己酒量比他大一點,打算把他扶到床上去。

可問題在於,對於減肥減得周身無力軟趴趴宛如一隻樹熊的我,把易玄這大個子的傢伙弄起來還“扶”到床上去,這任務的艱鉅性一點兒也不亞於扛著煤氣罐去青藏高原和犛牛賽跑。

所以我忖度了一下,決定把他拖到臥室去。只不過在拖了好一陣子,而臥室還遙遙無期之後,我也只能放棄了這個有點自不量力的決定。

——反正廚房我也沒有用過,就算讓他躺在廚房的地上應該也不算髒吧。

我咬著嘴唇對這個想法的可行性評估了一番之後,決定就讓他躺在這兒算了。至於我把毯子從臥室裡抱過來之後為什麼自己也躺在這裡睡著了,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第二天我們是被言琳的電話吵醒的。

我們同時定了去普吉島的情侶機票,只不過我們是去蜜月的,他們是去旅行結婚的。其實我們彼此都不想帶上另外兩個燈泡,但我之所以粘著她是因為覺得有了她就可以少犯很多奇怪的錯誤,而她為什麼接受了我,這是一個相當神奇我至今想不通的問題。

也許只是因為義氣?

不過這種義氣倒是把這倆人坑苦了。當我接起電話的時候,那邊的言琳幾乎發狂:“你們倆昨晚幹了什麼!這麼晚還不過來!飛機再有半個小時就起飛了!我們再不去辦登機就來不及了!”

我懵懂地望著牆上的掛鐘,頓時嚇清醒了。

“那那那你們先辦登機吧,我們還沒起床也還沒有收拾東西”

“老孃的身份證在你那裡!”

結果,我頭不梳臉不洗地叫了個計程車衝到了機場,把言琳的身份證給她送去,然後放棄我們的旅行回到家。彼時,易玄還在廚房的地板上幸福地酣睡著。

我有點兒仇恨地看著這個醉鬼,有點兒想打一盆涼水澆在他頭上,有點兒想對他尖叫,咱們都不能喝酒你是知道不知道?八千塊普吉島蜜月遊就這麼廢了!八千塊!

當然,我也得承認我的自甘墮落對於我們旅遊計劃的泡湯也負有極其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如果易玄沒有帶頭喝酒,我怎麼能想到借酒一澆心頭塊壘這種死變態的辦法?

總之還是怪他。我用腳尖溫柔地踢了他一下以示不滿,沒想到這廝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然後把我拉倒了。

不要以為他要做什麼浪漫的事情,他這完全是防衛過當——是的,我沒有因為他的防衛行動而一命嗚呼,但是也摔得夠嗆——我的鼻血潺潺流淌在我新廚房的地板上,而那個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醒並且迅速反擊的男人,必將迎接我充滿仇恨的目光。

“怎麼是你?”他訕訕地諂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