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門口都是警察,蓮少,您要出去也出不去啊,後門的話我還得找人看看情況”
那經理巍巍顫顫地解釋著,時不時還小心翼翼地看喬景蓮的臉色。
喬景蓮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盯著那個膽戰心驚的經理,最後冷笑一聲,挑眉,一字一頓地反問,“——你是在和我開玩笑?你們鬧出人命來,需要我來配合?和我有關係?”
“不是蓮少”
“讓開!”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從來都不缺什麼,他就算不是一個最成功的人,但是他也絕對不是一個最失敗的人,他是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真正豪門少爺,從來都只有別人奉承著他,巴結著他,跟隨著他,他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所謂的“被人出賣”這種事情,有誰敢惹到他喬景蓮?
可是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曾經的他,是有多麼的可笑。
不可一世的人,從最高處跌落下來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一樣的疼痛,也只有自己最清楚,只是他沒有力氣對任何的傾訴,因為他已經成了一個笑話,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一個瞎子,他現在想要去擁有的女人,一直都以為,只是時機不對,他想要努力去彌補,到頭來,殘忍的事實真相卻是在告訴他——不,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是真的沒有資格去責怪申子衿對自己的背叛。
——是因為自己對於另外一個女人的縱容,導致她在英國碰到了這樣的事情,如果那天晚上,遇到她的男人,並不是顧彥深,而是別人呢?
會比顧彥深更有權有勢更有能力?
還是一個社會最底層,最落魄的人渣?
喬景蓮痛苦的閉上眼睛,不能再想下去,知道自己曾經有做錯,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錯得如此離譜,這種感覺,他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
就像是他一直以來都不服顧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