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做好準備了而且一直都很清楚,這個男人對於自己的那些欲。望,現在卻說不碰自己,這代表了什麼?
他是不是其實已經生氣了?或者對自己不耐煩了?還是他已經不喜歡自己了
子衿知道,自己現在有些一驚一乍的,那是一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她臉上所有的情緒,顧彥深都盡收眼底,他是多麼精明的男人,很快就明白過來,他連忙幫她穿上睡裙,抱起她,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兩人的額頭抵在一起,只聽到男人低低的嗓音,依舊是帶著幾分暗啞——
“怎麼了?我還真不知道,寶寶原來這麼想我疼你,天知道,我是有多麼的想念你的身體,我很想進。入到你身體裡,感受你的溫度,不相信我麼?”
顧彥深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她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按。
子衿的臉頓時紅的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她的小手一抖,顧彥深可不肯松,抓著她,一直都摩擦著自己的身體,他舒服地喟嘆了一聲,“感受到了麼?它太想你了,一見到你就活蹦亂跳,不過寶寶,你的身體還不行,我怕傷到你,我想好好地幫你把身體調養好,等以後可以讓我一天疼你無數次。”
子衿這下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感覺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這個男人給看透了不說,而且好像她還一臉慾求不滿的模樣,還要惹得這個男人來安撫自己
她並不算是一個多麼開放的人,今天這樣的情況,也算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勇氣,結果卻是這樣,她當然是有些羞愧,可是一聽到男人說了,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好,她又感動——
也許這個世界上,是真不會再有比顧彥深對自己更好的人了,她不應該衝著他發脾氣,有任何的事情,都應該先想到他,他能夠給自己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給不了的。
子衿伸手,緊緊地抱著顧彥深,哽咽著嗓子說:“對不起,彥深,我不應該懷疑你什麼,我更不應該對你發脾氣,我以後都不會了,你原諒我,彥深”
“說什麼傻話呢?”
顧彥深輕輕拍了一下她的翹。tun,心疼她這樣子數落自己,在她的頸脖上咬了一口,就扯開話了話題,“現在我都這樣了,就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
他頓了頓,輕咳了一聲,舌尖舔舐過她的,咳了一聲,說:“寶寶,你都撩起火來了,是不是應該先滅個火?不然我真難受,而且我已經為了你禁。yu太久了,你不心疼你男人麼?”
“”
子衿心跳很快,和他在一起那麼久,這個男人有時候是在打什麼主意,自己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數的,她眼眶紅紅的,那種欲說還休的感覺,真是讓顧彥深瘋狂,恨不得真的立馬就推到了她,狠狠的疼她。
他呼吸沉重,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齒冠輕輕的咬著她的唇,挑眉,語氣是低沉之中,透出幾分邪氣,“我們寶寶身上,有兩張小嘴兒,下面有一張不能工作,就用這張吧,嗯?”
大概過了30分鐘的樣子,陽臺上的窗簾已經被人拉上,外面月光正好,柔軟的灑下來,落在了陽臺的欄杆上,那窗簾偶爾會稍稍一動,然後就能夠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陣,男人混合著女人的曖。昧聲音
——欲罷不能。
※※※※※
喬景蓮上了車,很快就拿出墨鏡戴上,他又從一旁的副駕駛位置上,拿了一頂棒球帽,將額前的碎髮一捋,扣上帽子,翻開了前面的鏡子,看了一眼,確定自己的全副武裝不會被人輕易認出來,這才靠在了車座上,一瞬不瞬地盯著不遠處,停車場的出口。
這個車子,是他找了人弄來的,車牌什麼的,都不會被人調查到,所以用來跟蹤喬世筠的話,應該是最安全的。
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喬氏,安安分分上面,喬世筠當然每天都會找他,好像喬氏之前的幾個專案,全部都被套牢了資金,喬世筠前兩天還旁敲側擊地對他說過,要求他把手上的10%的股份,先拿出來。
喬景蓮以前對於公司的這些東西,是真不感興趣,所以那10%的股份,是他出生之後,喬世筠就已經掛在了他的頭上,這些年來,他當然也有拿著喬氏的錢,在外面風。流瀟。灑,他從來都不知道,缺錢是個怎麼樣的概念,所以也從來不關心這些。
可是現在喬世筠突然提出要了他的10%的股份,他才驚覺,事情,或許真的不如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他當然沒有給,喬世筠當時大概也只是隨口一說,畢竟那給出了手的東西,再拿回去,他估計自己也有些說不過去,喬景蓮十分明智的選擇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