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了電話,直接按下了車門的中控鎖,對子衿冷冷一笑,“我的老婆還真是大方,你就這麼希望我去照顧別的女人是麼?那好,你下車!”
“”
子衿都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在發什麼火,她大方麼?她的確是挺大方的,可是大方難道不是他需要的?
“回頭有時間了,我們再約,喬景蓮,我也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不過我現在想先和你說一下,結婚5週年的那個什麼紀念日,我會親自和爸爸去說,這個真的不需要辦,還有其他的事情,等你有時間了,我們再談。”
她說完,手扶著車門,推開,剛準備下車,喬景蓮陡然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英俊的臉上佈滿了陰霾,他一字一句地逼問:“申子衿,你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在乎什麼?”子衿蹙眉。
“我,喬景蓮,你的丈夫,你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不用舉辦什麼結婚紀念日,也不在乎我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更不在乎這段婚姻,對麼?”
子衿垂眸,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他捏的一陣生疼,也不掙扎,忍下了嘆息的欲。望,片刻之後,才無比平靜地說:“喬景蓮,你現在才覺得,你是我的丈夫麼?結婚5年來,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妻子來看,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我知道,當年的確是我的存在,破壞了你的幸福,現在我只想著要彌補,離婚,我會淨身出戶,也會把手上所有的一切,對你有力的東西,都給你。我希望你可以真的——好好考慮考慮,我們之間,這樣拉扯著彼此,對誰都沒有好處,我也沒有精力,這樣和你周。旋。”
她伸手,拉開了他攥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他攥得有點緊,她拉得就更用力,喬景蓮陰沉的眸光,直直地凝視著她,看著她眼底的那些決絕,臉上雲淡風輕的表情,沒有說到“離婚”兩個字,卻分明是想和自己撇清所有的關係。
他心臟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什麼利器給擊中了一樣,鈍痛的感覺,竟然悶悶地襲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是個驕傲的男人,他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去想著一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妻子,分明就是自己唾手可得人,為什麼現在竟會變得如此艱難?
她的身上,到底是有什麼好的?到底是哪裡吸引了自己?為什麼等到自己意識到的時候,竟已經是這般的欲罷不能?
他想不明白,但是這些天來,所有的精力都圍繞著她的身上,恨不得時時刻刻可以見到她,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裡的那些感覺都告訴她,然後,想象著她會吃驚,會開心,也會一臉幸福的樣子。
他是誰?
他是喬景蓮,C市多少女人趨之若鶩的物件,而她是誰?她不過就是申子衿,她是自己的老婆,被自己晾了5年多,突然得到了老公的青睞,難道她不應該高興麼?
可是現實就是,他就算說了,她似乎也一臉不領情的樣子。
喬景蓮生平第一次嚐到了挫敗的滋味兒,心底深處更是有一個聲音跳出來,大聲地對他叫囂著——你是喬景蓮,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她有資格看不上你麼?你非得拿著自己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麼?
薄唇微微一抿,喬景蓮的手終於被子衿大力地推開,他蹙眉,唇瓣蠕動了一下,剛想說什麼,子衿卻已經頭也不回地推開車門下車。
“”
喬景蓮氣得揚手就將手中的手機丟在了儀表盤上,失望、難過、不甘心太多的情緒衝擊著他的理智,卻依舊是有一份驕傲維持著,他神色凌厲,後視鏡正好可以看到那個女人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很快計程車就直接從自己的面前開過
喬景蓮放下了手剎,調轉了方向,一腳踩下油門,他的車子和計程車,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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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監獄。
這幾天的天氣都不錯,住在這裡的這些犯人,每天都有放風的時間,三三兩兩的人,坐在一起,偶爾也會有交流,不過邊上都站著很多的獄警,所以大多數人的臉上,都是麻木的表情,不會有太多的情緒,自然,也是不敢有的。
在這裡的人,如果犯了規矩,懲罰的滋味兒,可是非常的不好受。
這裡的獄警,有些是出了名的變。態,折騰人的手段是一套一套的,有些吃過苦頭的人,再也不敢惹第二次。
兩個女人依舊是蹲在一起,身上的條紋犯人服都已經有些變色,最近天氣轉暖,倒是不會覺得太冷。
左邊的女人,往右邊女人邊上挪了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