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強烈。
山下久智見顧彥深就這麼盯著自己看,也不出聲,這種感覺格外的怪異,兩人像是已經習慣了那種劍拔弩張的,一下子這麼安靜的被他看著,他心裡卻是更毛躁了。
“顧彥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山下久智,你並不是日本人,你是中國人,只不過小時候生活比較艱辛,後來被一個日本男人救了,他給你取名叫山下久智,帶你來了日本,然後才進的道傳會。”
山下久智一愣,自己的身世也並不是什麼秘密,顧彥深會知道,他並不奇怪,不過他這會兒突然說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出聲,似乎是在等著顧彥深的下文,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算一算,都已經快2o多年了,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你的親生父母是誰麼?”顧彥深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根菸,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漫不經心地抽著煙,一副準備和山下久智談心事的樣子。
山下久智乾笑了一聲,“顧彥深,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適合說這樣的話題?還是你在和我套近乎?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把子衿的父母交給你?”
“你不會傷害他們。”顧彥深的語氣是篤定的,“如果你要傷害他們,你當初也不用特地帶來日本,你還給陶婉恬找了最好的醫生,眾所周知,日本的醫療裝置並不差,你也一直都在找合適的腎源,你是想把陶婉恬治好。”
山下久智眸光一閃,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的神態,“你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自信麼?我留著那兩個老傢伙,不過就是為了換去自己的只有,現在你不是坐在我面前和我談判麼?你不就是為了救他們?”
“我不是在和你談判。”
顧彥深將話題重新饒了回去,“我說了,你把子衿的父母交給我,我就讓松本放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