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兩眼顧彥深,他就這樣姿態隨意地坐在後車座上,抽根菸的樣子,都是如此的深邃迷人,也難怪
少爺,會如此的迷戀這個男人。
20分鐘的樣子,車子停在了古堡前,顧彥深攏了攏衣領,彎腰走出後車座,馬上就有人迎了上來,這些人,對自己的熱情客套,男人心裡是很清楚的,那並不是因為柴爾德,其實說白了,是因為默克對自己忌憚3分而已。
一進去,裡面就有不少衣冠楚楚,笑意妍妍的人坐在沙發上,空氣裡帶著原木的味道和紅酒、甜點混合的溫暖薰染氣味。
為首的第一個人,就是柴爾德。
顧彥深對他倒是沒有多少印象,因為從來不過心的人,他壓根就不會讓自己的心騰出一個位置來給無關人士。
這個叫柴爾德的男人,看上去差不多是25歲左右的樣子,他有著希臘式的優美側臉,以及歐美人少有的清瓷般細緻的肌膚,眾人都叫他“美少年”,是真的長得非常精緻。
在顧彥深來之前,有不少人找他搭話,他都不願意理睬,這會兒一見到男人進來,他頓時站起身來,嘴角緩緩一勾。
顧彥深卻是看也不多看他一眼,只是問身邊帶路的人,“默老先生在哪裡?”
“默老先生在樓上的書房等您。”
顧彥深點了點頭,隨意地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上樓。
見人就這麼直接上去了,柴爾德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面子,偏偏邊上還有人湊過來,陰陽怪氣地說:“少爺,我就說了,這個顧,他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可是聽說了,他之前回了C市,就把他弟弟的老婆搶了過來,看來他還是喜歡玩那樣的刺激,而不是選你這樣的刺激。”
“閉嘴!”
柴爾德低咒了一聲,神色一瞬間變得無比冷漠,邊上的人大概是見到他身上的戾氣,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挑了挑眉,走開了。
顧,顧顧彥深。
柴爾德一念到這幾個字,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一把甜蜜的鋼刀,夾在自己的心尖上,真是說不出的滋味兒。
他雙手慢慢地攥緊了杯子,恨不得將杯子給捏碎了——
他是多麼狂傲的人,他擁有了無上的權利和金錢,老天也給了他一張絕美到讓任何人都會為之羨慕又嫉妒的臉,他一向無視人間規則,在燈紅酒綠中自在暢遊,挑戰那些俗不可耐的所謂的人類道德底線,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不管是有夫之婦,還是有婦之夫,他都可以搞定,勾上手,也不過就是動動手指,那麼簡單的事情。
他玩的比誰都瘋,因為他的父親,默克,對他很是*溺。
他年少喪母,雖是個兒子,卻是繼承了母親的絕世容顏,以至於讓多年來對愛妻有著無限愧疚之心的丈夫,在妻子過世之後,更是對自己的兒子,有求必應。
默克分明就知道,他的兒子沒有任何的道德觀念,就是憑藉著他的傾城俊美容顏,在紙醉金迷的世界裡,沉浮游。蕩。
一直等到顧彥深的出現,當年的默克帶著20歲的柴爾德出席一個酒會,途中就撞見了當年也就23歲的顧彥深,柴爾德就對顧彥深一見傾心,他想盡辦法都想要得到這個男人,卻是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
默克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他沒有阻攔,卻也不敢隨便動顧彥深,這些年來,他們基本都是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其實柴爾德對顧彥深的虎視眈眈,有誰不知道?
今天他竟然主動送上門來?
呵
柴爾德覺得自己的心脈開始蠢蠢欲動,那體內有什麼兇猛的東西在一跳一跳著要屬性,他只要一想到那張分明就是東方人的臉,卻是有著比西方人更為高大的身材,沉穩的氣場,他就很渴望被他推倒
顧彥深顧彥深
這一次,你送上門來,不管是為了誰都好,你還跑得掉麼?
柴爾德眯起眼睛,慢慢地仰起脖子,他的目光一直都追隨著那抹頎長筆挺的男性身軀,一直等到他徹底消失在樓梯口,而他卻是舉起手中的高腳杯,透過晶瑩剔透的水晶反射光彩,映襯著那一片長長的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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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書房,默克聽到有人敲門,他收起手中厚厚的書,說了一聲進來,然後就看到家裡的傭人把顧彥深帶了上來。
這個已經碾過七旬的老人站起身來,微微一笑,依舊是氣場十足。
默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