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公平,但是不要對自己的人生失去信心,因為錯不在於你。也要相信,做了壞事是一定會有惡報的,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知道麼?”
子衿仰起脖子,問他:“如果那一切都是喬世筠做的,你”
“你是想問我,我有什麼感覺?”
子衿點頭,“那到底是你的父親,我不想讓你為難,彥深,其實我”
“他是我的父親,但是我說了,他只是給了我一條命。”
顧彥深伸手揉了揉她的長髮,語氣溫柔,“我不想欺騙你,如果這事情是在別人身上,我也許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件事情是和你有關的,因為是你,我才會參與其中。現在我更不可能因為‘父親’兩個字就打退堂鼓,其實當初我決定插手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情8o%的可能性就是和他有關係。子衿,我不為難,為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覺得是為難,他只是給了我生命,可是你卻是讓我覺得自己的人生是彩色的那個人。人都是自私的,有很多事情,都做不到兩全其美,但是如果站在道德的立場上來說,他犯了罪,就一定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是,這個世界再殘酷,但是不是還有法律麼?
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不可能不給你報應,只是時候未到。
。。。。。。。。。。。。。。。。。。。。。。。。。。。。。。。。。。。。。。。。。。。。。。。。。。。。。。。。。。。。。。。
接下去的幾天裡,子衿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一直都在忙著自己母親腎源的事情,顧彥深好像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子衿這個時候只記掛著自己的母親,腎源並不好找,哪怕顧彥深已經出了很高的價格,但是始終都沒有合適的。
其實子衿偷偷問過醫生,醫生也表示,這種情況,最好的就是自己親人之間的深淵,因為比較容易讓患者接受,畢竟換腎之後,還需要讓患者完全接受才能夠存活下來,有血緣關係的人,當然是最好的。
申東明做了測驗是不可以的,血液不吻合,他們申家就只有他們3號人了,子衿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讓自己先做一個測驗。
如果吻合,她當然願意捐。
那是她的媽媽,她怎麼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躺在病*上,就靠著儀器和藥物存活著?情況再穩定,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爸,我想過了,我知道彥深他是不會讓我冒險的,他把我保護的太好,連掉根頭髮,他都會緊張,要讓我拿出腎臟來,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同意的,所以我想,先瞞著他。”
醫院的病房內,安靜的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消毒水的味道,子衿坐在*沿邊,一手握著陶婉恬的手,拇指輕輕地摩挲著手背,對坐在一旁沙發上的申東明說:“爸爸,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救媽媽,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就這麼一直痛苦下去。”
“這件事情,彥深和我說過,前兩天他特地找的我,就是說的這件事情。”
申東明頓了頓,一臉認真地說:“子衿,其實如果有選擇的話,我也不想讓你做手術,你之前掉過一個孩子,身體情況就不是太好,如果再我也不放心。”
“至少讓我先做個測驗,您別告訴彥深,等報告出來之後,如果吻合,那就想辦法把手術做了,如果不吻合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不是麼?但是至少不會讓我有遺憾。我覺得媽媽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我想讓她好好的活著,不管讓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想要讓她好好的活下去。”
申東明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妻子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但是活生生從自己的女兒身體裡拿出腎臟來,他又覺得自己狠不下心來,只是那麼多天過去了,卻是遲遲沒有任何的訊息,找個合適的腎源太難,他想來想去,最後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子衿,我想起來了,你媽好像還有一個遠方的表弟,對,她有一個弟弟!”
因為申家出事之後,已經很所有的親戚都斷絕了聯絡,別人自然也不會希望有這種親戚,家破人亡了,誰還會關心你?雖然子衿嫁入了喬家,但是之後也出了國,所以基本是斷絕了一切。
申東明當年也是獨子,陶婉恬也是獨生女,不過陶婉恬的確是有一個表弟,就是品性不怎麼樣,申家出事了之後,更是沒有了聯絡,現在這麼一晃就過去了5年多了,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人。
不過有了希望,總是比沒有希望要好。
“這樣吧,你先彆著急,彥深不讓你這麼做,我完全能夠體諒他為你的這一份心,雖然我們這樣的行